[地点:东京巨蛋体育馆后台 - 废弃储物间]
[时间:深夜 23:45]
泰勒(Taylor)从未想过,在这万众瞩目的东京巡演之夜,在无数闪光灯与欢呼声的背后,世界会在一瞬间颠倒。
就在二十分钟前,她只是想避开那些嘈杂的保镖,独自去寻找一瓶遗落在休息室的幸运香水。那个戴着鸭舌帽、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中年男人——在这庞大的场馆里像尘埃一样不起眼——给她指了一条“捷径”。
现在,那扇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发出了令人绝望的“咔嚓”声。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机油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令人作呕的烟草臭气。泰勒愤怒地转身,用她那双价值连城的手掌拍打着门板。
“Open the door! right now!” 她尖叫道,声音里还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This isn't funny! Do you know who I am?”
阴影里传来一阵浑浊的笑声,像是老旧的风箱在拉扯。那个被她忽略的清洁工大叔,此刻正坐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手里摆弄着一台看起来有些年头的DV机。
借着昏暗的灯光,泰勒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典型的、令人生理不适的面孔——油腻的皮肤,稀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那双眼睛里没有疯狂,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黏糊糊的贪婪,就像是看到了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他就是那种会在电车角落里猥琐窥视的男人,那种在这个光鲜亮丽的世界里最底层的存在——臭作大叔。
“大明星……”男人开口了,日语夹杂着蹩脚的英文,声音沙哑刺耳,“这里……隔音很好。没人听得到。”
泰勒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但常年的舞台经验让她迅速在大脑中筑起一道防御。她是泰勒·斯威夫特,她是全球偶像,她不能在一个清洁工面前露怯。
“Listen to me,”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而冷静,尽管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I don't know what you want. Money? I can give you more money than you can earn in ten lifetimes. Just open the door, and I won't call the police.”
她试图用利益来谈判,这是上流社会的通用法则。但大叔只是嘿嘿笑着,站起身,那件沾满污渍的工作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摩擦声。他一步步逼近,那种属于底层男性的汗臭味像一堵墙一样压了过来。
“钱?”大叔歪着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件定制的高级亮片演出服上游走,视线像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着她裸露在外的长腿,“钱买不到……这种高高在上的味道啊。”
泰勒被那种眼神激怒了,更被这种近距离的恶臭熏得想要作呕。当大叔那双粗糙、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大手伸向她的肩膀时,她终于爆发了。
“Don't touch me! You filthy piece of trash!”
她猛地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尽全身力气踹向男人的胫骨。这一击精准而狠辣,如果是普通人或许会痛得退缩。但大叔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随即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
“好凶……好高贵……”他喃喃自语,猛地扑了上来。
“Get off me!” 泰勒尖叫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与他扭打在一起。她不仅是花瓶,她常年健身,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用指甲抓挠他的脸,用手肘撞击他的胸口。男人的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眼镜也歪在了一边。
但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不是力量的悬殊,而是底线的悬殊。
大叔根本不在乎疼痛,他像是一头感觉迟钝的野兽,任由泰勒拳打脚踢,只是死死地抓住了她那头昂贵的金发,粗暴地向下一扯。
“啊!”剧痛让泰勒被迫仰起头,原本攻击的动作瞬间变成了挣扎。
大叔顺势将她推向那堆积满灰尘的杂物堆。这一摔并没有让她受伤,却让她的裙摆狼狈地翻起,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倒在肮脏的地板上。
“看看你……”大叔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遥控器,“刚才那个……不可一世的女王去哪了?”
“I will kill you... I swear to God...” 泰勒咬着牙,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那是她最后的尊严。她试图爬起来,但大叔的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她的裙摆上,将她钉在原地。
“嘘……”大叔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房间角落里,那台早已架设好的DV机红灯闪烁。与此同时,墙上的一块旧屏幕亮了起来。
画面里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她在后台更衣室里的画面。那是绝对隐私的时刻,她正在整理内衣,毫无防备。
泰勒的瞳孔瞬间放大,血液仿佛凝固了。偷拍。这是彻头彻尾的犯罪。
“如果这些……发到网上……”大叔蹲下身,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凑近她,近到她能看清他黄板牙上的牙垢,“全世界……都会看到女王的屁股……”
“You're sick!” 泰勒颤抖着骂道,但声音里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恐惧,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上她的脊椎。
“我是变态,没错。”大叔嘿嘿笑着,伸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但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我是导演……而你,是我的女主角。”
他没有急着侵犯她,正如那些深谙此道的猎手一样,他享受的是猎物从反抗到绝望的过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脏兮兮的抹布,那是他平时用来擦厕所地板的。
“把你那张高贵的嘴……擦干净,”大叔将抹布扔在泰勒面前,语气突然变得阴冷,“刚才你骂了我什么?垃圾?现在……不想让这视频流出去的话,就用嘴把这块抹布叼起来,爬过来求我。”
泰勒死死地盯着那块散发着恶臭的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是世界巨星,她是格莱美奖得主,她是无数少女的偶像。让她做这种事?
“No... Never.”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依然倔强。
“是吗?”大叔无所谓地耸耸肩,手指再次放在了发送键上,“只需要一秒钟。推特、Instagram……或者直接发给那些八卦杂志?”
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了。泰勒看着那个按钮,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媒体的狂欢,粉丝的崩溃,她精心维护的完美形象在一夜之间崩塌。
那种心理上的酷刑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可怕。这是一场针对尊严的凌迟。
一分钟过去了。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台DV机发出的细微电流声。
终于,泰勒的肩膀垮了下来。那股支撑着她的傲气,在现实的残酷威胁下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看着那块脏抹布,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地板厚厚的灰尘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她缓慢地、屈辱地俯下身。
大叔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极度扭曲的狂喜。这是权力的味道,是将云端的神女拉入泥潭并染上自己颜色的快感。
“这就对了……”大叔伸出手,像逗弄一条宠物狗一样拍了拍泰勒颤抖的脸颊,“夜还很长,大明星。我们要把这出戏……慢慢演完。”
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骄傲的白天鹅终于折断了翅膀,而在那台冷漠记录一切的镜头前,属于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地点:东京巨蛋体育馆后台 - 废弃储物间]
[时间:深夜 01:25]
暴风雨般的侵袭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对于臭作大叔这样的男人来说,单纯的发泄远没有“调教”来得有趣。
此时的储物间里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重、更加令人窒息的腥甜气息。
泰勒瘫软在那堆废旧的纸箱旁,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彻底花了,眼线混着泪水在脸颊上冲刷出两道黑色的痕迹,看起来既狼狈又凄惨。她那一头标志性的金发此刻凌乱地纠结在一起,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液体。
她没有晕过去,但眼神已经死了。那种属于世界巨星的锐利和骄傲,在刚才那十几分钟的屈辱中,被那个肮脏的男人连同尊严一起,粗暴地碾成了粉末。
大叔已经提上了裤子,正坐在一旁的木箱上,手里摆弄着那台DV机,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甚至可以说是慈祥的诡异笑容。屏幕上正在回放刚才的画面——那是关于“征服”的最直接证据。
“啧啧啧……”大叔发出令人厌恶的咂嘴声,“虽然刚才叫得有点惨,不太配合……但这表情,真是极品啊。”
他把屏幕转过来,对准了瘫在地上的泰勒。
“看看你自己,泰勒酱。”大叔用那种像是和老朋友聊天的轻松语气说道,“这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如果做成海报贴在涩谷的街头,你说会不会比你的演唱会海报更轰动?”
泰勒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个画面刺痛了她的眼睛——屏幕里的她,眼神涣散,嘴巴微张,脸上带着那种因为极度痛苦和耻辱而扭曲的神情,而那个男人的丑陋身躯正压在她身上……
“No... stop it...” 她虚弱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试图抬手去挡住那个屏幕,但手臂沉重得像灌了铅。
“这就受不了了?”大叔嘿嘿一笑,收回DV机,“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他站起身,走到泰勒身边。这一次,他没有再动用暴力,而是像对待一只刚买回来的宠物狗一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只手上还残留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气味,泰勒本能地想要躲闪,但大叔的一句话就把她钉在了原地。
“躲什么?忘了刚才我们在做‘朋友’的时候多亲密了吗?”大叔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还是说,你想让我把这段视频,现在就发给你的经纪人?”
泰勒僵住了。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
“Good girl.” 大叔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从那个仿佛百宝箱一样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皱皱巴巴的纸和一支笔。
“来,既然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就该签个契约了。”大叔把纸扔在她赤裸的大腿上,“这是保证书。”
泰勒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那张纸。上面用蹩脚的英文写着几行字,字迹潦草,内容却如同恶魔
[地点:东京巨蛋体育馆后台 - 废弃储物间]
[时间:深夜 01:35]
那张皱巴巴的纸片,像是一道判决书,静静地躺在她满是污痕的大腿上。
泰勒忍着浑身的酸痛和那股令人作呕的黏腻感,用颤抖的手指拿起了那张纸。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上面的内容。那不是什么复杂的法律条文,而是用英文大写字母写成的、如同幼童恶作剧般荒谬却又残酷的条款:
THE SLAVE CONTRACT (奴隶契约)
1. I, Taylor Swift, am no longer a star. I am Isaku's personal bitch. (我,泰勒·斯威夫特,不再是明星。我是臭作的私人母狗。)
2. I will obey every command, no matter how dirty or perverted. (无论多么肮脏变态的命令,我都会服从。)
3. If I resist or try to run, the "video" goes public immediately. (如果我反抗或逃跑,“视频”立即公开。)
4. This contract is valid for life. (本契约终身有效。)
“这是……疯了……”泰勒的声音在发抖,那种荒谬感让她几乎想要发笑,但喉咙里涌上来的只有苦涩的胆汁,“这在法律上……根本没有任何效力。我的律师团队会把你撕成碎片……”
她试图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法律,那是文明世界的武器。
“法律?”臭作大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坐在那个破木箱上,一边扣着脚丫,一边发出那种浑浊刺耳的笑声,“大小姐,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这里不是法庭,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DV机,轻轻按了一下播放键。屏幕上再次跳出了那个画面——她衣衫不整、表情扭曲地在他身下挣扎,甚至那几声凄厉的惨叫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的律师能阻止这个视频在一秒钟内传遍全世界吗?”大叔歪着头,那张油腻的脸凑近了她,眼神里满是恶毒的精光,“想象一下,明天早上,你的父母打开电视……你的那些小粉丝刷开推特……看到他们纯洁的女神,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一个日本清洁工玩弄……”
“NO!” 泰勒猛地捂住了耳朵,那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噩梦。
“那就签了它。”大叔的声音骤然变冷,他把那支廉价的圆珠笔扔到了她面前,“只要你乖乖听话,做我的专属玩物,这个视频就会永远锁在我的保险柜里。你会继续做你的世界巨星,继续在台上闪闪发光……只要每隔一段时间,来这里履行一下‘义务’。”
这就是恶魔的交易。
用灵魂的堕落,换取表面的光鲜。
泰勒死死地盯着那支笔。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签,一旦签了就是万劫不复;但她的恐惧告诉她必须签,如果不签,她的人生现在就会毁灭。
“我数到三。”大叔的手指再次放在了那个致命的“发送”键上。
“一。”
泰勒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契约”上,晕开了那粗劣的墨迹。
“二。”
那种即将社会性死亡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三——”
“I'll do it! I'll do it!” 泰勒崩溃地大喊,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笔。
她的手抖得像是在风中飘摇的枯叶。笔尖触碰到纸面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这不仅仅是签字,这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她咬着牙,眼泪模糊了视线,在纸的最下方,那个刺眼的“Signature”横线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那个曾经代表着无数荣耀、现在却变得无比讽刺的名字:
Taylor Swift
写完最后一笔,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笔滑落,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很好,真乖。”大叔满意地捡起那张纸,像欣赏稀世珍宝一样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进自己贴身的口袋里。
“但是……”大叔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又拿起了DV机,镜头再次对准了那一脸死灰的泰勒,“光签字还不够。为了防止你事后反悔说是我强迫的……我们需要录一段‘口供’。”
“什……什么?”泰勒抬起头,眼神空洞。
“看着镜头,”大叔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变态的导演欲,“拿着刚才那把剪刀……对,就是剪碎你衣服的那把。指着你肚子上的字,然后笑着告诉大家,你是自愿成为我的性奴隶的,因为你是个离不开男人玩弄的贱货。”
“不……我不能……”
“嗯?”大叔挑了挑眉,晃了晃口袋里的手机。
泰勒闭上了眼睛,绝望地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颤抖着捡起那把钝剪刀,冰冷的金属贴在她写着【肉便器】的小腹上。她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笑容,对着那黑洞洞的镜头,用那把曾经唱出无数金曲的嗓子,说出了足以毁灭她一生的台词:
“我……我是Taylor……”
声音在发抖,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是自愿……成为大叔的奴隶的……”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那个耻辱的黑色箭头上。
“因为我……我是个……离不开男人……玩弄的……”
那个词卡在喉咙里,像刺一样。
“贱货(Bitch)。”
“咔。”
大叔按下了停止键,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Perfect.”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一脸横肉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好了,今天的‘面试’结束了。欢迎加入我的世界,泰勒酱。”
他走到门边,打开了那扇禁锢了她许久的铁门。外面走廊的灯光透了进来,刺得泰勒睁不开眼。
“你可以走了。”大叔背对着光,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记得把衣服穿好,别让外面的人看到你这副骚样。哦,对了……”
他回过头,露出了满口黄牙,“下次见面,记得穿得性感点。我会联系你的,我的……小奴隶。”
泰勒呆呆地看着那个敞开的门口。自由就在眼前,但她知道,她再也走不出去了。无论她走到哪里,这间充满霉味和恶臭的储物间,都已经成为了她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摆脱的牢笼。
[地点:东京柏悦酒店 - 皇家套房卧室]
[时间:晚间 20:15]
那个不锈钢狗食盆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能在昏暗的地灯下反光。
泰勒依然跪在餐桌底下,舌头有些发麻,嘴里满是那种廉价肉泥和口水的混合味道。她的膝盖已经在硬地板上跪得青紫,但她不敢动。因为大叔的一只脚正踩在她撅起的臀部上,把它当作脚垫一样惬意地晃动着。
“嗝——”
大叔打了一个长长的、带着酒精和洋葱味的饱嗝,随后把那双脏兮兮的脚从这位世界天后的屁股上挪开。
“吃饱了,喝足了。”他拍了拍肚子,那身清洁工制服上的油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恶心,“按照流程,现在该是饭后娱乐时间了。”
泰勒浑身一颤,她以为“娱乐”意味着肉体上的侵犯,本能地缩紧了身体。
“别紧张,泰勒酱。”大叔弯下腰,一把抓住了那个粉色项圈,像拖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把她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今晚我们先不急着做那种事。我有更高级的追求。”
由于长时间跪姿,泰勒的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拖行着在地毯上摩擦,直到被扔到了那张巨大的King Size大床前。
“站起来。”大叔命令道。
泰勒扶着床沿,艰难地站直了身体。她一丝不挂,脖子上挂着铃铛,肚子上带着那个侮辱性的“肉便器”标记,嘴角还残留着一点肉泥的痕迹。
大叔坐在床边,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二郎腿,手里再次举起了那台如同恶魔之眼般的DV机。
“听说你的演唱会门票很难买?黄牛票都要炒到几千美金?”大叔戏谑地看着她,“但我现在不仅能免费看,还能点歌。这就是特权啊。”
“你要我……唱歌?”泰勒愣住了,这是她唯一的骄傲,也是她最后的底线。
“没错。不过不是唱给你的粉丝听,是唱给我——你的主人听。”大叔调整了一下镜头的焦距,对准了她那对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房,然后慢慢上移到她屈辱的脸庞,“而且,原来的歌词太无聊了。我要你改一改。”
“改……改歌词?”
“就唱那首《Blank Space》吧。”大叔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Got a long list of ex-lovers, they'll tell you I'm insane’(有一长串的前男友,他们会告诉你我疯了)……啧啧,太不诚实了。”
他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泰勒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头。
“我要你改成:‘I'm just a dirty slut for Isaku, and I love to feel the pain’(我只是臭作的一条脏母狗,我喜欢这种痛苦)。”
泰勒的瞳孔剧烈收缩。这是对自己作品的亵渎,是对她艺术家身份的终极羞辱。
“不……我不能改那个……”她摇头,眼泪甩了出来。
“叮铃。”
大叔伸手拨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铃铛,声音瞬间冷了下来,“看来你忘了饭前的教训了?还是说,你想让我把这把剪刀……”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剪刀,并没有剪别的地方,而是轻轻夹住了她左胸那颗粉嫩挺立的乳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泰勒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唱!”大叔吼道,“带着动作,像你在MV里那样骚!如果有一个音跑调,或者是忘了改词,我就把它剪下来!”
死亡般的恐惧笼罩了她。
泰勒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她必须唱。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她的才华不再是皇冠,而是取悦恶魔的杂耍。
她努力摆出了一个舞台上的经典姿势,但因为全裸和项圈的存在,这个姿势显得无比淫靡。
“Nice to meet you, where you been...”
她开口了。声音一开始还有些发抖,但多年的专业素养让她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能保持音准。只是那凄凉的清唱声,在空荡荡的豪华套房里回荡,听起来像是在哭泣。
“I could show you incredible things...” (我可以给你看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唱到这里,大叔突然伸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像是在检查一件商品。
“继续!别停!”
泰勒忍着耻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不得不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那是属于荡妇的舞蹈。
终于,到了副歌部分。那是她必须改词的地方。
她闭上眼睛,感觉心脏在滴血,用那把被格莱美认可的金嗓子,唱出了这辈子最肮脏的歌词:
“So it's gonna be forever...(这将是永远……)”
“Or it's gonna go down in flames...(或者在火焰中毁灭……)”
“You can tell me when it's over...(结束时你可以告诉我……)”
“If the high was worth the pain...(如果这种快感值得痛苦……)”
大叔的镜头几乎怼到了她的嘴边,记录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崩溃表情。
“Got a long list of ex-lovers...” 泰勒哽咽了一下,感觉那把剪刀稍微用力了一点,她立刻改口,声音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变得尖利:
“No... No... I'm just a dirty slut for Isaku...(不……我是臭作的一条脏母狗……)”
“And I love to be... enslaved.(我喜欢被……奴役。)”
“Cause you know I love the players...”
“And you love the game.”
最后一句唱完,泰勒像是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瘫软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
“Bravo! Bravo!”
大叔放下DV机,发自内心地鼓掌,那掌声如同耳光一样响亮。
“太精彩了!这才是艺术!”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仿佛刚看完一场最顶级的脱衣舞秀,“这要是发给你的那些前男友们,他们一定会嫉妒死我这个老头子的。”
他走到依然在哭泣的泰勒身边,并没有安慰她,而是直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肮脏的裤子滑落,露出了他早已充血的欲望。
“既然演唱会结束了,那就该是‘庆功宴’了。”
大叔一把抓起泰勒那一头金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对着他那丑陋且散发着异味的下体。
“刚才嗓子开得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喉咙深处,能不能也这么听话。”
“张嘴。”
泰勒看着眼前那个即将侵犯她口腔的肮脏物体,那是彻底剥夺她作为歌手尊严的最后一步。
“叮铃。”
随着她绝望地、顺从地张开红唇,项圈上的铃铛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哀鸣,宣告着这位天后的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