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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经历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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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17 10:05:0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人的一生很飘渺,用感情生活着,却总是等到过去才能体会这感情,而生活太复杂,感情投入也太多,比如腿上毛发从皮肤里长出来,顶起一个小疙瘩,手摸到不平的时候,都会想:「这是什麽,会不会被什麽咬了?难道身体那里出了问题?不会是性病吧!表现很多感情,带动血液起伏,杀死和再生无数细胞。」像这样的感情,无时不刻地在发生,我们根本不会去在意。

  老实说,在某种时间,某种空间,我们不但不在意,还会逃避,甚至讨厌和诅咒。事情过後,想起来,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自己为了满足某一方面的慾望制造出来的,伤害了别人,也永远地让自己心痛着。

  我就有这麽一段故事,现在讲给大家听,如果有人觉得我无耻,请不要啐我,引以为戒即是。

  2000年的时候,我和老陈代表一家企业在A市做市场开发。我们的产品是「附加值」很高的「垃圾」,而宿主一般都是大型国营企业。也许大家觉得这种工作很高雅,难度很大,其实不然,摸着门道,简单的很。我就比较擅长此类勾当,原因很简单,一是国营企业领导都是流氓,二是我比他们还流氓。

  国营企业里的领导们,其流氓表现很有特色。他们表面化的形象格外高大,就像把皇帝当上了,腰圆肚肥,满口文化,实际上是土豆一颗,酒囊一堆。

  他们溜须溜了个领导,而从他们当上官那一刻起,便有人接着溜他们,溜到他们抬起头,挺起胸,高人一等。

  对於溜须的人来说,一般都要找领导的人格嗜好,有爱女人的、好字画的、集邮的、等等,即是他没有什麽爱好,溜须的都会千方百计地培养其爱好,总之到该领导在位一段时间後,没有不偏好什麽的。

  嗜好这东西很差劲,是领导们不想要又不得不要的东西,他们想搞直接点,收现金,但没人敢送,也不敢要,只好用嗜好做幌子,收物换钱。这些特点是起初的,最终目标是敛财,经过多次重复,直接进帐不在话下,只是看信任程度如何。

  我的流氓特色也简单,那就是「光明磊落」的推销产品,然後「以诚相待」地谈条件,真实的告诉他该产品的利润是多少,我和他各分一半,然後我再从我的分成里拿出几成招呼他的下属关系。

  一般情况下人家会让我住口,但我会说:「我不在这里多磨时间,请再给我几分钟,就这些话,说完就走,以後合作不合作,我都不会再过多地打扰你。」他们会「忍」着听,然後在我走後不停地想,也许几天,也许半个月,或者比这更长时间,他们就会打来试探电话,事情就算成了。

  在A市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成功地签定了试用合同。我们的产品我清楚,不做好具体使用单位的工作,两天就被赶出来。所以我就像该厂的职工一样,天天去车间,白天陪他们上班,晚上请他们吃饭唱歌。没多久,车间主任、技术员、还有几个工段长甚至很多职工,都和我熟得像是工作多年的工友一样。

  技术员叫张於兵,是个年轻小伙子,认为我太豪爽,有江湖义气,就投缘的了不得。他说一般能交际的人都靠大话和恭维,我却总是说实话,我教育他:「诚实才是交际的基础,我就靠说实话,没有对付不了的人。」他认为我吹牛,就拉着我去绘图室,偷偷指着一个正在低头工作的姑娘说:

  「你要能用实话把她搞到手,我就服你。」

  我问:「多少钱的赌?」

  他说:「100元!」我认为太少,因为要追一个女孩子,需要时间,必须赌大点,他说:「那就500吧!」我说:「你靠工资,钱我不要,但我估计你陞官发财将不远,到时候照顾我的产品就是了,我呢!输了就给你付10000元。」事情就这样定了,但张於兵出来後马上告诉我说哪个女孩是厂里出了名的正经妞,外号就叫「泡不上」。

  哈哈,我打听了一下车间工友,还真是这麽回事。

  大家笑了一回,张於兵说是开玩笑的,我说:「你以为我会当真啊!不过难说我不会喜欢上她,看那摸样,还真有点姿色呢!」说来也巧,三天後,供应部的人找到我,让我去趟设备部。到那里,设备部长指着办公室地上放着的一个镶有石墨环的结合件问我能不能加工。

  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麽,就张口说:「没问题!」那语气好像我们公司本身就是制造这玩意的。於是部长让人带我去了绘图室。室主任是个老工程师,说年轻人和年轻人好开展业务,就叫来「泡不上」配合我工作,具体测绘和联系这批加工件。

  「泡不上」年龄不大,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清秀漂亮,内敛含蓄。也许是陌生的缘故,她对我很是生硬,但和老同志们说话却很开心活泼。我想她是有意防范我泡她,怕失了「泡不上」这名声,就有了较劲的心思,想着要啃这硬骨头。

  设备部的办公室,她不愿意去,就带我去现场找那部件。在一个车间的墙角里堆了一堆那玩意,看上去都是石墨环损坏报废的,看来是个损耗件。

  我就问她这东西经常换,应该有图纸。她告诉我说,这东西太浪费,技术更新把设备连接口改大了,所以得加工新的,而以前的客户担心改大了使用量会减少,就藉机提高价格,而厂里为了不受人所制,找到我要以原价制作。

  「泡不上」传达的是下面的精神,实际上我明白,主管领导在暗中使劲,分成进帐,他又赚笔外快。

  「泡不上」穿着烟灰色的工作服,因为人比较纤细,就显得服装很宽大。她蹲着测量,也不让我帮忙记录,我就看她的蹲资,想像包裹在里面的身体,不知道她到底为什麽不想让人泡?「泡不上」是大家都知道的外号,应该说是经过很多人的尝试之後得出的……正想着,她就抬起头发现了我的鬼祟,窘迫之下,我乾脆冒出话语问道:「你为什麽叫『泡不上』啊?」她没听明白,愣着看我。

  我觉得她的脸庞也不错,五官和身体部件一样的清秀,皮肤很白,又细又嫩的。这更加激起我的情调,就故意笑了笑,神秘地稍微贴近她,说:「他们起外号叫你『泡不上』」「谁呀?」她眉头挑了起来,有生气的迹象。

  「你不知道啊,车间里人都这麽叫你,我刚来就知道了。」「听他们胡说!」她的脸色有点红,是急眼的特徵,却更加衬托那脸蛋。

  「哦!他们胡说啊,那就说明能泡上,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要下手了,哈哈!」「少来!干吗呀!」还没等我笑结束,她就直接呛了过来,然後一跃起身,甩打着游标卡尺径直走了。

  我赶紧追上去,仍然用小跑的姿势并列上,嬉皮笑脸地说:「泡……」本来是想叫她名字,但不知道,就叫出「泡不上」,出了口发现不对,噎着继续:「泡……泡!对不起啊,开个玩笑,你这麽漂亮,是男人见了都会喜欢,我想开玩笑,就开成这样了,你生气,不让我泡……」她翻过来,挖了我一眼,吓得我作势吐舌头,不敢往下说。

  回到办公室,她当师傅们面,只好客气地让我坐,我便爬到她的桌子上假装看图纸,却小声继续道歉:「泡……泡!你不让我泡,我就不泡,干吗生那麽大气,才认识,多伤人。」她不搭理我,边忙手里活,边冷冷地说:「伤你了?哼!」声音却不高。

  我接口道:「怎麽不伤,我有面子的,伤面子,伤自尊,以後我肯定低你一头,还怎麽工作。」就这句,让她露出了笑容,虽然只是短暂地一下,很快又收起来,但我看到她的样子很美,心里就种下了一定要泡她的决心。

  心里才在下决心,她就已经逐客了:「你回去吧,我绘好,描了,还得晒,完了通知你。」下午下班,我和张於兵以及工友们一起出来,看见前面走着「泡不上「,就加快脚步,边赶边喊:「泡泡!等一下。」她回头张望,看见我,扭头就走,夹着屁股,迈着增加了频率的小碎步。

  我又喊了一声「泡泡」,後面的人就大笑起来,我没好意思在追,回来给他们解释叫「泡泡」的原因,听得他们更加失笑。

  从哪天起,我周围的工友不再叫她「泡不上」,而是改口「泡泡」。

  「泡泡」也是从哪天起,就开始憎恨我,害怕我,躲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意思,泡泡见我拐着走,我就觉得好玩,非要拐着她追,就那麽点工作关系,让她一着急,一天就干完打发了。但我还是「愚蠢」地追着不停询问,问到她翻脸,开口咒骂,还是毁不了我那嬉皮相。说真的,我那时候的乐趣就在调戏她上,好像一会不调戏,就寂寞的很。有时候在车间忙,和张於兵或者工友说话说到她,就会找着跑去调戏一翻,然後回来继续工作。

  我的表达很直接,很肉麻,一般见她就叫,如果她不过来,我就小声威胁:

  「你不来,好!好!我就大声说了,我可真的爱你,没有办法,你逼的!」每当这时候,她就乖乖地过来,因为她清楚我是个二求,什麽事情都能做出来。一旦出来办公室,或者下楼进厂区,我就不停说:「我太想你,没有办法,过来看看,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在乎,你有权不爱我,但没有权不让我爱你。」开始的时候她脸色发红,後来有过一阵铁青,终於有几次小声咒骂,这些动作都是我要看的,好像目标就是这样。但也有危险的时候,一次她好像恨极了,一脚踢来,皮鞋尖正到我的小腿粱上,疼得我蹲了半晌。

  好在我发了次二求,喊着求爱,让威胁能起作用,情况就有所好转。这时候她不再说话,我不能冷场,就不停表达爱意,什麽词语肉麻用什麽,搜肠刮肚。

  等觉得自己都感觉腻味,便给她讲我家里的事情,说我的老婆,说我的孩子。

  呵!她开口了:「你有老婆呀?」

  我说:「当然有,奔三的人了,没老婆不是有病才怪。」她说:「那你还泡……」哈哈!有名堂,我赶紧说:「泡什麽?泡你呀,是不是?我喜欢你,行吗?

  有谁说有老婆就不能泡你了吗?」她听得生气,继续不理睬我,我就继续讲我老婆。她好像根本没听,就那麽让我唠叨,然後突然问道:「三十岁不娶老婆就有病啊?」我说当然了,她问什麽病,我说不是同性恋就是阳痿,她骂道:「流氓!」「流氓怎麽了?我就是流氓,因为我懂得欣赏美丽,你看看,周围那麽多女的,我怎麽就偏偏缠着你,因为你漂亮,那像他们。」我扬了扬头,用动作指示着远处的几个男人们,接着说:「他们怎麽不缠你啊,是因为他们眼瞎,看不到你漂亮。」泡泡用手捂着耳朵,嫌肉麻,但我知道她心里高兴着。女人就是这样,耳朵软,既是再不屑一顾的人,甜言蜜语还是爱听,要不休息日就不会让我威胁着约出来。

  她骂我的话也在慢慢改变,最早是「滚!」,「不要脸!」,现在已经不太说了,用词多的是「无赖!」、「流氓!」、「恶心!」她能搭理我,就想让我能正常些,说些平常的话,我说我来找她,就是因为想她,看见她,心里开心的很,不表达这些,没什麽好说的。

  她说我不会问问她的情况吗,我说问什麽,她说可以问她家里呀,父母呀,男朋友呀等等,我说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她家里人,难道还要我当玻璃,喜欢她男朋友不成,她听得很生气,说我就是个无赖。

  为了讨好她,我问她男朋友的事情,原来她从大学就谈了男朋友,现在在南方发展,说有基础了就来接她过去。我问他们做爱吗,她恨得咬着牙齿,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举动太刺激,我就说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假装让我喜欢,配合着和我做一做爱。

  她听不下去,真的翻脸了,回头就走,我紧跟着不放,她就作势要用吐沫吐我。哈哈!怎麽有点周星驰电影的味道,便摆出口水战的架势,把马路上的人都吓一跳。她觉得丢了人,越加生气,骂了句:「操你妈!滚!」这麽粗的话从一个漂亮女孩嘴里叫出来,还很大声音,周围就有人在看。

  她感觉到自己的粗鲁,恼羞成怒,用包打我。我觉得这次调戏成果太大,兴奋的不行,仍然摆弄着武打的花架子,却一下抓住她的包。有人在起哄,她又抢不过去,刚好公交车来了,她也不在顾包,松开手边哭边跑,上了汽车。

  没关系,她不回我的呼叫,上班我就去找她,老同志们已经猜到我的意图,委婉地教育我不要害人家姑娘,挺好的一个女孩子。我说正因为我知道她好,才喜欢,再说我也就是逗逗她,有意思的很。

  她看见我,就走开,甚至当众骂我「无赖」,我不及急不躁地跟着,道歉,做鬼脸,还夸张地跳跳「大绳」,她一笑,我似乎顿时失去了目标,失落的很,就继续找语言调戏,用动作侮辱,弄不生气,不被赶出来,那是不过瘾的。

  有一天,她说:「我希望你消失掉!」

  我问她:「是不是想我死掉!」

  她用力的点头,我说:「那你可以说出来呀,为什麽要说『消失』?」她说她说不出口,我说:「那你肯定是喜欢我,至少不恨了,要不会毫不犹豫地诅咒我去死!」没想到她大声叫道:「你去死!你去死!」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就想着最近要回B市的公司办事,乘机满足她,便装出伤心的样子,说道:「好!好!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这麽痛恨我,好!好!我马上消失,有什麽意思啊!还真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就离开了。

  第二天告别老陈,叮嘱他泡泡来找,就说我再也不回来了,便乘火车回了B市。

  公司里因为我的业绩不错,就想让我去山东开辟新的市场。但开发市场这工作,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因为开辟成功,这里的业务就归你,既是後来的驻点人员都没法分走你的提成。於是就有人跟我叫板,还是老板的小舅子,我只有乖乖让步,家族公司,我惹不起沾亲带故的,就提出回家休息半个月。

  休息了半个月,没人叫没人问,打听公司下面的员工,居然当我已经去了A市。这倒好,我让那员工不要声张,就继续在家领孩子。

  老婆有个情夫,生孩子那会在娘家坐月子勾搭上的,岳母都知道,包庇着。

  我不管,爱怎样怎样,就是不能带到我的床上搞,让孩子看到,她他妈的就给我滚蛋。

  正是因为这点,老婆也不敢管我在外面的事情。实话说,我敢给她讲嫖小姐的事情,估计没几个朋友能这样,哈哈!不过代价是我当乌龟在前。

  大概20天左右,老陈来电话说泡泡来找我,他按照原话说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泡泡,想调戏她的冲动在血液里开始翻腾,连续几天,越来越想,就打起包袱去了车站。

  我到的哪天下午,泡泡就过来我们包住的宾馆找我。她很拘谨,说:「听说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我极力地板着面孔,说:「看我什麽,我要去山东,以後你就清净了!」老陈在後面做鬼脸,我给他使眼色,他明白後识趣地出门走了。

  老陈一走,泡泡更拘谨,聂聂地说:「哦!部里还让你做别的活,我来告诉你,那……」「那什麽?你说,你想不想我走,想就说,我连夜走,再不来,不想,我哪怕辞职都会留在这里,你说,给个准话!」泡泡不知道怎麽办了,看我一眼,又看地一眼,脸红起来。

  我喜欢这场景,就赶紧加压道:「怎麽了?嘴缝住了?我知道你恨我,明话告诉你,没有你,我连这里的东西都不会来收拾,有什麽用,不够伤心钱。」她在点头,我心里乐,但还不罢休,继续问:「什麽?想我走?」她摇头,我跟进:「不想?」她还在摇头,又点头,眼泪好像也在眼眶里转。

  太乐了,兴奋就在这时候升将起来,我「哈哈」地大声笑着,冲过去直接压向了泡泡。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泡泡吓一跳,下意识地抱着胸部。我把脸贴上去,用不屑地口气说:「干吗呀!那麽小,别想我要摸!」她的脸一下红上来,想生气却被我压着没法动。

  我说:「我亲一下嘴!」她摇头,连连摇头。

  我挖苦道:「吃大蒜了?亲一下怎麽啦?」她还是摇头,惹的我性起,跳起来过去就把门一把关上,上了反锁,然後威胁道:「你不让我亲,我就强奸你!

  反正我要走,日了你小逼跑路拉倒,有本事抓住我,那也认了,到底日了喜欢的人。」边说我边脱衬衫,她见状真得很害怕,急得坐起身来直求道:「不要,不要啊。」我说:「那你躺好,闭上眼睛,我说话算数,只亲不奸。」呵呵!她还真听话,只是在我爬上身的时候,感觉她的手在护胸。我把嘴凑上去,刚接触上她的唇,就感觉她抖了一下,再亲,她却想偏过脑袋躲闪。我用双手抱住那脑袋,看着被我手掌挤压的腮部饱满,有憨都都的样子,就把她嘴彻底吸住,然後伸进舌头去找吃食。

  她的口腔很凉爽,绵绵的小舌躲闪着收缩,我就使劲往里进,好像不是亲嘴而是在用舌头插阴道。记得和老婆热恋那阵,就喜欢用舌头插她阴道,常常能直接插到高潮。

  泡泡的舌头没处去,终於被我卷住并用力地往外勾。她的脸红扑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知道她也起性了,就张开嘴巴往里吸。果然她顺势伸了进来,被我一下含住,咂吧咂吧地吃。

  我是已婚男人,又经常出进风月场所,在目前的情况下,手不摸个乳房,阴部之类的东西,就觉得接吻不过瘾。但手到处,她用力捂着,我去掰那手,掰开一只,另一只马上压到,於是,接吻中断了,开始拆起招来。

  我用声东战术,一直在上面搏斗,却瞅准她的体恤下摆,猛然把手伸进去。

  哈哈!到底是高手,连胸罩都推了上去,把那「馒头」抓了个结实。

  「你不讲信用!」她表情木呆地责怪,但却没在阻拦我的手,乾脆松开让我摸。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把她衣服完全掀起来,乳罩也弄起来,她还是在挺屍。

  我说:「你配合点啊!」她白我一眼,冷冷地说:「还要怎麽样呀!」感觉起来的鸡吧都在冷缩,这话没有激情,我说:「你来点激情。」她说:「怎样?我不会。」我说:「就是呻吟一下呀,扭扭身体呀,表现出点发骚的样子啊!」她「哼」了一声,说道:「那样,你还要得寸进尺。」我笑起来,腆着脸说:「那麽你乾脆把裤子脱了让我日一下不就完了!」她一下坐起来,严肃地说:「那不成,我就知道,不玩了。」边说边在衣服里拉乳罩。

  我说:「你看!你男朋友爱不爱你,先不说,这麽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他来看你,那下面肯定没再开垦过。」说着我指她的裆部,她就挖了我一眼,骂我恶心。

  我继续道:「话说回来,那下面肯定让他日开的,又不是处女,我日一下,他能知道?」她却骂道:「你说话好点行不行,恶心不恶心呀!」我回答:「那你说把日逼叫什麽?恩?」她收拾好,脱了鞋上去躺在被子上面,我跟过去坐她旁边,继续追问:「说呀,叫什麽?你说个词,我以後就一直用。」她说:「那麽恶心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说:「那就是了,人都说日逼的,又不是我创造出来的。」她一急,道:「你不会说做吗?」我比她还快地道:「做什麽?做逼?不通啊!」她气得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也躺上去,贴着边,从後面搂住她,鸡吧就在她屁股上硬起来,便隔着裤子磨蹭。摸她乳房,她也不在阻拦,但我更想日逼,就继续做工作道:「你说话呀?给不给日?我想的很,你要是觉得对不起他,就假装睡着了,我还是偷偷日的,你没发现,全当没发生。」她笑起来,说道:「你那来那麽多鬼点子呀!」我说:「你逼的,没听说肾和脑袋有关系吗?我的求日不上逼,脑袋就会着急,自然会想办法。」她摀住耳朵,不愿意听脏话。

  说话没用,我就拉她裤子,她在前面提着,屁股槽几乎都能看见,就是下不来。伸进手,她一下把屁股朝前挺去,反而把我手卡在她的腰带里。

  没有办法,我只好改变战术,开始央求:「泡泡!泡!我不日了,你给我摸摸不成吗?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好久都没见过逼了,求求你!」她突然放下手说:「你不是刚从家里回来吗?你老婆呢?」我说:「别提她,别人日着呢,我还日个屁!」她一下转过身来,吃惊的问:「真的?」我说:「我坏是坏,但你什麽时候见我撒过慌?」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那你不离婚啊?」我回答:「伤孩子,就忍了。」突然她提高声音问:「你就找别的女人呀?」

  我说:「就是你啊!不喜欢我还不找呢!」她再次转过身去,我把坚硬的鸡吧对准她的屁股继续摩擦,就听她幽幽地说道:「那你摸摸吧!」我听得受用,马上去拉她裤子,可她还提紧紧地提着,却说:「伸进去。」声音细小微弱,撩动的人心里淫性更加高涨。

  伸手进了裤子,刚能摸到屁股,感觉她抖了一下。到位置,湿润的很那!可惜裤腰把手阻拦着只能够到这里,於是我的指头一弯,便挖进了洞洞,只听她「哦」地一声轻呼,裤子却提的更紧,竟然连屁股都有夹着有收缩的趋势。

  我热血暴涨,再不下手,可能就没机会了。便一下抓住那腰带,两手同时用力,一把就扯了下来。她还没反映过来,我已经拦腰提了起来,站在地上,直接去掏鸡吧。

  她被这突发的举动吓坏了,顾不上已经离地的身体,只用力地往上提裤子。

  我把腿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卡着挂在那里的裤子,当鸡吧出来後,才倒过手提着屁股去对我的鸡吧。

  她很轻,看着并不缺肉的她居然没多少重量,我提着那屁股,就像是端了块有洞的猪肉,「扑哧」一下套了上去。

  就在鸡吧插进去的那一瞬,她叫了起来:「哦……!啊……!别呀……!你个坏……蛋!放开…… 我!求…… 求……你!」我早以疯狂了,飞快地套着,顶着,手在往回拉,鸡吧却在用力往前挺,於是就把她的哀求声弄的断断续续。

  突然,她把手伸过来在我胳膊上挖了一把,疼痛让我更加疯狂,我骂道:「挖!我让你挖!我日死你,看你能挖死我还是我能日死你!」女人都一样,看她一副矜持样,骚逼就不会撒谎。

  我继续骂道:「你个骚逼,不想挨日,骚水水怎麽就这麽多,你要能让骚逼不流水,我马上放开你。」可她已经不反抗了,「嗷嗷」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在哭泣,这声音让我又产生调戏她的慾望,於是放下来,让她跪在床上,并把手松开,看她想做什麽。

  呵呵!她软了下去,爬在床沿上不挺抽搐,明显是高潮了。她的高潮怎麽这样,好像挨了枪子,打偏了,半天死不了。感官刺激让我再次提起那屁股,连续冲锋几十下,深深地射了进去。

  骚逼经不住日,放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好在胸部还有起伏,管她呢,任务完成了,抽烟睡觉。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叫「泡泡」,她不答。抽完烟,眼睛皮耷拉,刚想睡过去,就听晴天一声霹雷:「操你妈!文林,操你妈!我要告你,你死去,……」声音没结束,人已经过来,枕头劈面下来,我赶紧抱住脑袋,火气就涌了上来。

  「你个骚逼给脸了,你不骚我能日吗?日你妈,你高潮怎麽不翻脸,现在耍个熊!」我边骂边起身,一下拉过来压在身下,几把就扒了个精光,然後站了起来,朝着爬下的屁股连踏了几脚。

  她吓坏了,哭声都没了,我看着又乐了,觉得她就是贱,想着就这样赶她出去,怕太过分,真逼急了告我,但作弄欲又停不下来,便卷起她的衣服,抱着出门走了。

  来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体恤翻着里子,锁边线头很粗糟,不是好衣服,就心疼起刚才哪个娇人的小骚骚,便走进商场,让服务员以这衣服的大小,给她挑了两套高档些的衣服。

  我还打算买点吃的带上去,就在我刚到餐馆门口的时候传呼机响了,一看,老陈说:快回,泡泡正在大闹。

  赶回房间,老陈和一个服务员正尽力在拦她,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老陈的裤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复着嚷道:「让我走,让我走……」我过去,想抱她,明显感觉她怕我,就那样让我半抱半拦地弄进了房间。老陈可能真的看不惯,不停指责我不能那样干事,我也像良心发现一样,抱着她,给她擦鼻涕,又是亲又是爱。等她稍微平息些,赶紧把衣服包拿过来,都倒到床上给她看,她却突然更伤心,爬在我怀里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这样,哄一哄,什麽事都没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说我下黑手,我笑道:「那能啊,席梦思床垫,那麽软,我才踏的,硬地上我那能舍得啊!」她说我就是恶,求我放过她,不想再和我来往。我问她这是不是真心话,要是真心话,我不会害她,她反讥道:「不害我还往里面弄?」我狡辩:「太兴奋,控制不了,你知道我结婚过,和老婆日逼从来不注意,习惯了,你也别怕,怀上算我的,两个一起要。」她听得并不高兴,自言自语道:「怎麽办呀?」我说:「我说我管!」她说:「不是,我说他。」我才明白她指男朋友,就说:「放心,我不告诉他,你也别说,他就不知道!」她乐了,笑起来,很快又收住,低头小声咕噜:

  「说得简单,我不知道呀!」

  第二天,我宴请车间领导和段长,吃完饭又去歌厅,当看到小姐一个个发着浪,就想起泡泡来,出来找电话约她,她说再别打扰她,让她安静安静。我那里能依,藉着酒劲打车赶去她的宿舍。

  问了一个女的,知道泡泡的房间,就去敲门。一个女生开的,听我找泡泡,回头就喊。只见泡泡从帘子里把头伸出来,一看是我,吓得赶紧下床穿衣,跟着我就往外走。

  出来她一直走,我跟着问,她也不吭声。当走的离宿舍,离办公大楼很远,她才停下,带着哭腔说:「你来干吗,不要去找我好吗,她们知道我有男朋友,怎麽看我呀!」我说:「谁让你不出来,你不来,我就去找,看你怎麽办!」她的眼泪就下来,望着我说:「怎麽办呀?我要怎麽办,你行行好,行行好!」我喜欢看她生气,她一生气,我就冲动,便上前抱她,她躲着不让,我威胁道:「你不让,我就去你宿舍。」她没办法,看左右,然後朝马路转角的榆树丛里走去。

  我跟上去,绕进树墙,在一个建筑的背面抱住了她。

  我亲她,摸她,还把手伸进裤子里直接摸逼。她很紧张,不停到处张望,小声说:「好了吧,好了吧。」我说我想日,她说不行,这里太危险,改天去我房间。我说那是改天的事,今天不日不行,她就求我,我却含着她的舌头不松开。

  终於,她也兴奋了,不再阻拦我脱她的裤子。

  正面插,抱起来也只能插进一点,因为裤子不能全脱。於是我让她扶着树看人,我从後面插。插进去,她求我不要往里射,我答应着,就开始运动起来。

  夜风吹来,暖暖地,而这屁股倒是冰凉冰凉,大鸡吧插进去,热热的,抽出来的时候,风就能吹上,来回往返,忽凉忽热。楼侧是个巷子,外面的马路上汽车来回,人影晃动。这一切,既刺激又舒坦,简直就没法用文字来表达。

  突然从楼另一侧走过来一个人,好像是要撒尿。泡泡的裤子已经来不及提,我就尽量抱住她,用身体挡着,悄悄等待。那人摆好姿势,又发现不对,便向我们这里的黑暗处走了两步,这才「唰唰「地开始放水。

  我感觉泡泡很紧张,浑身都在抖,就贴着她的耳朵问:「刺激吗?」她点了点头,我轻轻动一下,让鸡吧抽插了一个冲程,又问:「刺激吗?」她又点了点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连续地抽动起来。

  撒尿的那人看见了,走将过来,看明白我们在日逼,就想走,回过头,我却用力地撞击泡泡屁股,发出声响,把他留住。

  泡泡想挣脱,但我不让,还把她抱着面向那人,更是用力撞击。泡泡已经兴奋的不成,「哦……哦……」地呻吟,可我坚持不住,射在里面。

  我一离开泡泡,她就赶紧弯腰去提裤子,那人却直接走到跟前,不知道是想看泡泡屁股还是脸面。我乘着酒兴,用胳膊一下圈住还没提起裤子的泡泡,直接把那雪白的屁股对准那个贼头贼脸的男人,挑衅似的说:「看!没见过吧,看个够,要不要日一下!」那人愣了一下,回头走了。

  泡泡穿上裤子,用王八拳给我一顿揍,我逃她追,到宿舍的时候,她早没气可生了。

  泡泡说要想几天,理一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她那是做梦,我想日她,就会想着法子叫她来。就在这不断的日逼中,她是想理理清,想断断不了,不知不觉中当了我的情人。她问我要拿她那麽办,我说我就是寂寞,玩弄她,难道真要我离婚和她结,孩子怎麽办?她说她可以带我孩子,当亲生一样,我说我天天射她逼里,差不多也快怀上了,她就发愁,又没办法。

  我问她的男朋友怎麽办,她说不管了,她从没爱一个人这麽强烈,特别是我回家的那段日子,她以为我真的不回来,开始还高兴,可天天耳朵边有个苍蝇,突然不见了,清净的难受,这难受後来就成了爱,她说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让我泡上了。

  我得意的很,说这都是圈套,是和张於兵打赌的结果。想起哪个赌,我给泡泡说,哪天要叫张於兵来,当他的面日一次逼,要不他不信。泡泡骂我变态,说和张於兵很熟,都是一个厂的,传出去她没脸活人。我说我不管,不日不成。

  我给张於兵说了,张於兵居然真信,没有提出要验证,这可没意思了。我就说,要不然让他也日一次泡泡,他摇头,说我太坏,对朋友好,对女人可就不怎麽样,想玩就玩,不玩送人,这点他看不起。我骂他假正经,明明是想日的,偏要装个君子,狗屁啊!装君子能日到美女,我就娶了泡泡。

  这是实话,一次酒後,他跟我到宾馆里去,那意思很明显,只有他知道我已经和老陈分开住,泡泡老来留宿。到宾馆後,泡泡正好在,我就给泡泡说要证实哪个赌,她一下火了,骂着就要离开,但我身体里的酒精不放过她,压着就日,把张於兵尴尬地转身就跑。

  厂里已经有人传我和泡泡的事情,张於兵让我小心些,别毁了泡泡的名声。

  我说有什麽,现在社会,各活各的,谁管谁呀,再说了,泡泡名声不好,他男朋友最在乎,只要他不知道,就不算毁她。张於兵见我确实是个流氓,就不再多说,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我抓住他说:「你看不起我,我不在乎,但是男人,你得遵守诺言。」他奇怪我这麽说,就警觉地问:「你要走吗?」我说:「是的,公司给了我新的开发地点,这里交给老陈,他招几个员工驻点。」他问:「泡泡怎麽办?」我说:「能怎麽,难道带着慰安,只好等有机会回来再享受。」张於兵还真是个多事佬,把这消息透露给了泡泡。泡泡晚上光溜溜地缠在了我身上,不停地要,日得我腰酸腿困,她还是不罢休。我说明天吧,总不能一次都给你,她就哭了,说要我足足地射给她,她要怀孩子。

  我说我天天射,都多久了还没怀上,连个堕胎的机会都不给,恐怕是石女,还是不要为好。她听得更伤心,挑明说道:「我知道你玩我,可我没办法了,求求你过阵回来看我,好吗?」我说:「肯定啊!我就这麽个人,对你还是喜欢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C市找我啊。」最後,她问我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逼着我,要我说:想娶她。我不耐烦地说:「你傻逼吗?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乐乐,还真要我负责啊!我不要老婆孩子,再拆散你男朋友的好事,有什麽好玩?」她气坏了,骂道:「你是畜生,爬上来像个人,提起裤子就不是人。」我回击:「我是畜生,你就是骚逼,畜生日骚逼,天经地义,我不日,别人还看不上日呢?」她急道:「日的人多了呢,离了狗屎就不种白菜了?」我一乐,拉过来硬是亲,然後笑道:「你说日真可爱!」她简直疯了。

  我先回A市,在家住了几天,就带上另一个业务员小王去了C市。那是家炼油企业,主管领导小心谨慎,迟迟不给我答覆,我就让小王去做计划员和业务员的工作,自己却成天在宾馆里睡大觉。

  几天後,泡泡呼叫我,我回过去电话,她说她的男朋友回来过,我问日她了没有,她说没意思,就是想让和我做,我说那不成,我是附属品,只能捎带着日一日,不能长期,还是她男朋友应该作为重点。她骂我无情无意,连点最起码的嫉妒都没有。

  十几天後,泡泡叫我回去看她,我说这里事情没着落,那有心思干哪个,等梢有眉目,就回来日她。她说现在不听我说「日「都觉得没意思,我让她在电话里也说「日」,她就轻轻地说了一下,好像是学字,没有刺激感,就教她:「你要这样说:日逼。」她说了,还是没感觉,我又教:「你说:来日我的逼,我要你日逼。」她说这是领导办公室电话,不能声音太大,我非要,她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说:「我要你…… 日!我爱你!回来……日……我!我爱你!你爱我吗?」「啊?」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

  晚上我带着小王去一家重金属舞厅开眼界,认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带到宾馆里日。小王是公司新招聘的员工,没见过世面,一等我把门打开,就赶紧凑进来说话,羞羞答答,不时用眼睛看那少妇。

  少妇睡着了,我拉小王出来,告诉他我另开房间,让他进去睡,半夜里日一下那少妇。这家伙扭扭捏捏,想日又没胆量,说万一人家不让怎麽办,我说她不让,你就硬日,实在不行就算了,他还是不敢。我有些瞌睡,看他没出息,就进去搂了少妇睡觉,可笑这家伙居然跟进来,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迷迷糊糊地,小王小声地叫我,我说瞌睡,他说睡不着,想聊天。我清醒了些,知道他发骚,骚得睡不着,就觉得他可怜,便下床拉他过去。抖抖发发中,小王在黑暗中躺上了我的地方,却只很远地在床边上躺着。

  我实在困,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梦见泡泡来找我,要嫁给我,死皮赖脸的,我最恨女人纠缠,当初又不是没告诉你,我有家有孩子,玩一玩的事情何必要弄成这样,就扇她耳光,扇得「啪啪」响,打得她「嗷嗷」叫。

  醒来,这「啪啪」的声音原来不是耳光声,小王正日着少妇呢,日得她「嗷嗷」乱叫。

  我把床头灯按开,小王一下把头埋进少妇的怀里,爬着不敢动,看那少妇,却是大方的很,面色春桃,正冲我淫笑呢。

  我想泡泡要是有这女人这麽简单,只是为了日逼,那该多好呀,为什麽一定要黏糊在男人身边,说什麽我爱你,你爱我的,酸不酸。实际上她应该这样想:

  「男朋友不在身边,找个文林这样的男人,日逼玩乐,等他回来,继续谈对像处朋友。」再回想梦中情景,看看压在小王身下的这少妇,就觉得泡泡已经成了负担,再不甩手,恐怕要出问题。

  二十几天後,我去办公室找主管领导要个准话,他说他听下面人汇报了,产品装在机器上,质量太差,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知道,作为密封配件,把拇指粗的露油密封到小指粗细,根本是笑话,但我坚信只有这样才能不停更换,大家有钱赚。就又通过电话说出这个道理,对方却也坦白,说做事情要有个限度,太脱离实际,就不是个事情了。

  这事看来没得商量,再待着没有意义,於是我让小王去买车票,打算回家。

  就在这天,老陈打来电话,说泡泡已经坐车来C市找我了,正在路上。我一听头就大,这里事情办的晦气,再来个小骚骚乱搀和,我就别活。想到这里,就想当晚开溜,但又怕小骚骚是傻逼,万一只带来的路费,找不到人,怎麽回去。

  左思右想,便把小王留下,给他些钱,叫他等泡泡。临走,我突然异想天开地叮嘱小王想办法日了泡泡,想着把这麻烦转嫁给那傻小伙。

  第二天,刚到B市,呼机就叫,我知道是泡泡到了C市,没予理睬,可到公司,就有人说C市的小王打来几次电话。我打过去,小王还没接稳当,泡泡就已经抢了过去,就在那头哭,边抽泣边说:「你好狠心呀!那麽远,你丢下我走了啊……」在公司里,我不好发火,就劝慰她:「我有事情要办,不是有小王在吗,我给他交代了的,你住下玩几天,钱我也留了,都给你花,我办完事情就回来。」她破涕为笑,说请了一个月探亲假,就在那等我,听得我头皮发麻,却只能应承着说是。

  我把C市的情况跟老板汇报了一下,说问题就在产品的质量上,这家企业很注重质量。老板叫来工程师问情况,推算了一番,认为用日本的弹簧膜片成本太高,加上我们主要以销售费用做市场,就很不划算。

  我突然觉得应该问一下C市的那个主管,就打电话过去,他说价格高点没问题,质量好点他能解释的通。呵!这就有门道。

  生意有的谈,但那骚逼泡泡是个问题,我在家里等新产品,才三天,泡泡就开始呼叫。呼叫了几次,我有点火,打过去骂道:「我在家,你想死啊!」她说:「那怎麽了,你老婆不是有人吗?还怕她听见呀!」我说总该顾顾孩子吧。

  她突然沉重起来,叹了一口气,不像很难受,并接着就体现在话语里,说:

  「我怀上了!」有些幸灾乐祸。我觉得她在吓唬我,就说:「你狗屁,我日了几个月不怀,是你男朋友的种吧!」她在那头急了,嚷嚷道:「他戴套了,都是你日!」到这里,她猛地刹住,就听她声音很低地继续补充:「你日的!就是你!」「我不管,生下来看你怎麽办?」我没好气。回她:「好啊!好的很,要不要来我家生,一夫两妻,一儿一女,晚上才有意思,日了左边日右边,日出一堆崽崽仔,其乐融融!哈……哈!」她知道拿我没办法,不再吭声,又开始抽泣着哭,我骂道:「你光会哭,逼骚的时候怎麽不想,现在有了种,不去打掉,等我回来日大肚子啊?告诉你,我回来还没打掉,就滚你妈的蛋!」第二天就听小王说他陪着泡泡去做了人流,我问怎麽样,他说很快,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只是泡泡回来总是哭。我有些心软,就打电话到房间,哄泡泡说:

  「骚骚!泡泡!我的骚泡泡呀,不是我狠心,你说我一个有家男人,不能把你害了。你想想,带个孩子嫁给谁啊,你的朋友都会用吐沫淹死你!」她说:「那你当初为什麽要害我,我不管,我就跟你,当你情人还不好吗,我不结婚,就当你情人。」我无语,她又开始求:「你快回来,我见见你就好,以後你说怎麽就怎麽,我都听你的,再不和你闹,还不行吗?」一周後,我带上新的样品,起程去了C市。泡泡高兴地拥抱着我不放,我也高兴,因为小王把产品拿进去安装了实验,效果很不错,主管已经同意先试用一批。就为这胜利,我都得日一日泡泡。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堕胎而有什麽变化,气色也不错。我很久没日这个逼了,很兴奋,就跳上床压着蹂躏。她的逼比我老婆的逼紧得多,前几天在家,我突然对老婆有些释然,当她靠过来试探着想要的时候,我就那麽地原谅了哪个奸夫,插进老婆身体感受了一次很久没有亲自耕种过的自留地。

  现在日泡泡,邪门地能想起老婆,还能在脑海里比较这逼的松紧,呵呵!我觉得自己感情越来越丰富。

  泡泡属於耐看型的女孩子,脸庞五官是越看越精致,越品越有味。为了忘却烦人的老婆骚逼,我埋头苦干边插边亲。亲泡泡性感而带有独特凉爽感的嘴巴,亲她小巧尖挺的乳房。乳头也小小的,有想吃吃不住的感觉,用力吸,嘴里有味,吐如奶头一看,哈!有奶呢,白白的乳汁还在往外渗。

  泡泡是姑娘,没经历过,有些害怕,我却兴奋的很,一会吸这只,一会吸那只,弄得两个奶头都出奶。

  连日几天,我的兴趣就不大了,可泡泡的乳房像个月婆子,胀胀的,很大,奶液不吸都能出来,羞得她时不时要我吃,一吃上就拉我鸡吧想日逼,真是烦,我想打发她回去,可她的假没到,就不愿意走。

  在家的时候,我想过泡泡的事情,明白这样下去,她越粘越紧,再甩就会很困难,但到C市後,不争气的老二非要往那洞里钻,我有什麽办法。等和厂里签完合同,有了时间,我就给泡泡做工作:「你看,我是个游牧人,游到那儿日到那,说真的,我是个流氓,不负责任,当初也就想日着玩玩你,你又何必那麽认真啊,回去好好和男朋友谈对象,不要把我当回事。」她不听,说我是因为老婆,知道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我说:「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日的女人多了,不是你一个,人家都大方,知道日逼是互相享受,我玩她,她玩我,就你是傻逼,居然爱上一个嫖客!」她说也没见我再和谁日过,我就叫过来小王,说:「你问问他,我在这里日了谁,怎麽日的,就他还沾光一起日呢!」小王听我说的粗,羞得想走开,泡泡却拉住他质问,他没办法,点头承认了。

  泡泡的眼泪流了出来,我的坏主意却也跟上产生出来,就坏坏地说:「你要跟着我,是吧?你要做我情人,是吧?你要听我话,我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是吧?好!我答应你,可你得让我朋友日一次。」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很大,吃惊地问:「为什麽呀?」我说:「不为什麽,就是想看看你听不听我话,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死都会做,让别人日一下又有什麽关系呢!」她咬着嘴唇沉思了好一会儿,我躺着看电视,想着她不会答应,就此甩了。就是答应,那多刺激呀,哪天晚上小王日那陌生少妇,我就刺激的不成,何况泡泡是我的,被逼的,不愿意的,肯定比那少妇刺激的多,想着想着鸡吧就竖起来,狠不能现在就搞。

  直到晚上睡觉,我插进泡泡的逼里给鸡吧泡澡,就听她红着脸望着我,轻声说:「好吧,我想过了,就让他日一次,但你可得说话算数,要不我杀了你!」说到後面语气很恐怖,但我已经被兴奋冲昏了脑袋,那里怕她,一蹦起来,就去隔壁叫小王。

  小王认为泡泡很爱我,不愿意过来,我说:「她是傻逼,难道你也是,我有老婆有家,不甩了她怎麽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日她,以後再想办法找别人日,女人就是这样,日的人多了,就没感情了,我是过来人,放心,我如果要害她,早就不管了,还能让你在这里等她?」小王觉得有道理,再说他跟上我,学了很多东西,这次生意能谈成,他格外崇拜,就跟着我过来。

  泡泡包着被子,把头捂在枕头下,我拉开被子,露出全裸的身体,拍拍那富有弹性的白嫩屁股,示意小王脱裤子上去。

  小王犹豫着,别扭地憋着红脸,就是脱不下那裤子,我没办法,想着先上去示范一下,也可以消除小王的尴尬。

  端着鸡吧,刚挨上泡泡,她就一下闪开,我用手抓住,发现她在发抖。这种感觉太有意思,我按住屁股,对准了,她似乎好些了,也许感觉出来是我,有些放心。接下来,我才发现,泡泡的阴道已经乾涸了,插进很困难,刚才不是还很湿吗?变化就这麽快啊!

  我用手抹了些吐沫涂上,便插进去,边动边用手势指挥小王。小王看了一阵终於开始脱衣服。当他把裤叉脱下来,我就离开泡泡的屁股,跳下来推着小王上去。

  泡泡虽然埋着头,但她知道上来的不是我,就本能地爬下去,用力地夹着屁股,让小王没有办法。

  我过去拉泡泡头上的枕头,她紧紧地抓住不放手,我只好也钻进去,连枕头一起抱住她的头,亲上那颤抖的嘴唇,亲着抚摩着,安慰她那过於紧张的不安情绪。

  一会儿,感觉她平静了些,又过一会儿,她突然咬住我的舌头,之後,她的头部就开始一前一後地动作,我知道小王成功了。

  小王是个愣头青,可鸡吧却很大,我松开泡泡的头,想到後面看泡泡的逼被日成什麽样了。站起来才发现,泡泡是爬着的,小王从泡泡的屁股缝里日进去,只能看到小王满是毛发的健壮屁股,再往下就被一团黑毛包裹的阴囊挡住。

  这已经够刺激了,光看压在下面那两条均匀细长的双腿,还有这双我熟悉的脚丫子,日他妈的,就好像亲眼看着老婆被人搞。

  我有点气郁,又有一丝嫉妒,还有些担心,爱怜之心油然而生,想着刚才亲住的那只瑟瑟抖动的嘴唇,似乎脸面上很湿,肯定是泪水。於是我再次爬上床,把胳膊伸进小王贴着的泡泡脊背,紧紧地搂住,然後钻进那枕头下面,动情地吻住她的嘴,喂给舌头,吸以甜蜜。

  泡泡终於回应我,把舌头吐出来给我,并伸手来搂我的脖子。她的舌头被小王的顶动弄的我吸吃不住,就一挨一挨的,好像有情人正在被人拆散,但总是有那麽一把救命稻草在面前。不多时,泡泡开始呻吟,我把枕头取开,只见她泛红的脸庞娇羞淫荡,再看小王,同样是关公,喘着粗气在用力。

  视觉冲击到了极限,我掏出鸡吧,拉着泡泡的小手来握住,对着她的耳朵,激动地挑逗道:「骚骚!舒服吗?逼里舒服吗?他日你舒服吗?」不等我说完,她就点头,一直点。我说:「舒服你就叫,大声叫,舒服你就让他日,以後我再找更大的鸡吧日你逼,你说好吗?」她还是点头。

  突然,小王一下爬起来跳到地上去了,我回头,看他扭曲着脸型正在往手里射精。泡泡彻底给日骚了,翻过来躺着,把双腿分开,高高竖起,拉着我要我上去。

  我直接插,感觉怪怪的,好像口口是张开的,滑溜滑溜,毫无阻挡,没有平常日她的那种感觉了。没多久,我也不得不抽出来往手掌里泄。泡泡没高潮,胡乱地想抓我,我看到小王的鸡吧已经有了起色,就用眼色让他上。

  这次他们是正面,泡泡还主动去搂小王的腰,但没几下,她就松开手躺着打摆子抽筋。小王停住看我,我说她高潮了,让他继续日。小王很听话,接着搞,奸屍一样地日了很久才射,把泡泡从昏迷中又日得清醒了过来。

  小王想睡在这里探讨一下,因为上次我们一起日完那个少妇就一起探讨过,可泡泡不愿意,非要单独和我睡。等小王过去後,我问泡泡:「怎麽样?很刺激吧,也没多难吧!」她却说:「舒服是舒服,就是怪怪的,觉得乱的很,淫乱的很,没有和你在一起那麽有感觉,明白吗?有爱没爱不一样。」什麽狗屁道理,我不赞同,她却无所谓,只要求我遵守诺言,不许再丢下她不管,我只好答应。

  我也想了,不能再这样日泡泡,就买了几盒避孕套,在泡泡还有的几天假期里,连哄带骗,和小王一起天天日,日得泡泡筋疲力尽,腰酸腿困,睡不清醒。

  泡泡走後不久,我们老板就来了C市。狗日的老陈告了我,他妈的泡泡和我绘图订做的那批配件你老陈又不是没分成,给你一成不错了,什麽都不干就能收钱,我对得起你。但作为公司老板,他说他不能任由员工私下里找别的同行业厂家联系业务,不是不让大家赚钱,是因为存在商业秘密,只好请我走人。

  走人无所谓,只是老板给我一次性业务补偿太少。我给他算:我有A市和C市,还有以前的两处老业务,按当时的提成算五年,可不是这个数目啊。

  他说合同是一年一年的,谁知道明年能不能续签,我说我在就能续,他说不是不在了吗,我说到时候我可以回来签了那合同,他认为不能纠缠不清。我想到泡泡,有些失落,但没再坚持,收拾行李去了A市。

  我只好找到泡泡,把加工那批配件的合同及其他文件都交给她,让她悄悄办理,便撒谎说过阵再来看她,就告别回家。

  实际上我能快速离开,并不是他们对我无情,让我失望。他妈的,我这种人才走那里都不怕,奇怪的是自从上次回家开始日老婆,怎麽就老有她的影子,另一个原因是我们文化馆今年开春就叫我回去上班,这是个机会,要不真的出名了我这半吊子画家国家还不承认了呢。

  当然,甩脱泡泡也是目的之一,这女人脑子有问题,真跟着我来当妾,如何立足,颜面何在?

  上火车前,我就在车站周围找到收传呼机的地摊,廉价卖了。回家後,想着泡泡能收那家公司一年的提成,也算我对得起她,就心安了许多。

  学了几年的美术,说对它没兴趣是假的。那时候刚结婚家底薄,觉得画画不出名根本没前途,就停薪留职了这几年,现在手头有些钱,本打算凑合着回来离婚重过,却已没有哪个打算,便想安顿家里,好好上班。

  我和老婆谈,她承认还在和那个男人来往,我就问她想不想离婚重过,她犹豫着不想,我说那就好好过,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能断就断,不能断也要淡。

  日子就这样开始了,我除了完成单位指定的一些无聊画作,就背上工具去郊区采风。回到家里,气氛舒畅多了,大家都轻松,首先是孩子,就把我们逐渐在往一起拉。

  两个月後,天气已经冷开了。有一天我正在馆里上班,泡泡就出现在门口,人很消瘦,样子风尘的很。我赶紧接上她,带着出去,找到单身住着的朋友曹二家,问她怎麽能找到这里。

  她眼圈发红,但有曹二在,终是没哭出来,说道:「老陈最後告诉了我,说你被辞退了。你为什麽要骗我?你就没打算再去找我,对不对?」我不忍再糟践她,就低头不语,等她气消了些,便让曹二收拾间房子给泡泡住,这才问她最近的情况。

  泡泡说,她已经辞职了,来这里就没打算再回去。我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劲地问她是不是实话,她却笑了,说就是来问我一句话:「要不要她。我问什麽意思,她说就当我情人,我说你能当一辈子,她坚定地说能,我就感觉屁仍在滚,尿仍在流。」下午日了一逼,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就回味这骚货真有意思,能追到这里找到我,可真是厉害,不勾划个方案彻底解决,毁了家庭名声,迟早之事。

  白天没事去曹二家陪泡泡。曹二这家伙没工作,靠做空中飞的生意过日子,今天有明天无的,自从泡泡来,还色的不成,贼眼睛瞅个不停。我倒是有心让他日,可这家伙还君子的很,泡泡说晚上根本不过来,礼貌的不一般。

  我问泡泡,想不想让曹二日一下,她骂我神经病,我说我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也让人日过啊,还在乎什麽。她还是不同意,我却被这兴趣提了起来,非要这麽办,便故伎重演,威胁要她听我话,要不乾脆断了算了。她又哭,说我不停糟蹋她,糟蹋完还让别人糟蹋,我说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别人日她我又不能高潮。缠了两天,她还是松口了,但一定要我在,必须是抱着她,才能同意曹二日。

  我给曹二说,他这人能和我类聚,必有同好,一口答应下来。於是我们三个躺在一个被窝里,把泡泡夹在中间,我正面抱着泡泡亲让曹二从後面插进去日。

  泡泡不和曹二亲嘴,也不给他嗦鸡吧,但日逼没问题,日得她高潮连连,兴奋不已。

  晚上我不留宿,就让他们俩继续日,但泡泡说只能等我在的时候才能这样,我有心把泡泡日成烂脏,搞成破鞋,没有感情,就教曹二晚上想办法,一定要日到,硬任务,不干不成。

  问题不大,能一起日,就不怕单独日。第二天,曹二就汇报说日成功了,并大力赞扬泡泡如何受用。我说把城东区的李三也叫来,想办法也让他过过瘾,几天後,通过软磨硬赖,也成功了。

  泡泡觉得不对,说自己就像个婊子,来找情人,感觉怎麽成了公共厕所。我大笑,侮辱她道:「你也不想想,谁愿意要婊子,就是我离婚,再娶了你,都被这麽多熟人日过了,有什麽面目带着你这样的老婆出头露面,不如碰死算了。」她伤心的泪人一个,收拾着包袱准备回家,我硬着心肠轻蔑地说:「最好别再来,要是还想更多男人日,就来给我们慰慰安,也没什麽不好,哈哈!」我不想送,因为怕留下挂念,就给曹二打电话说了一声,便没再过去。

  晚上正吃饭,曹二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恐怖,叫我赶快往医院里来,我心里一震,丢下饭碗就跑。来到医院,就见泡泡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腕上包紮着纱带,输着液体。

  事情不大,曹二说他回去发现地上一滩血,可泡泡神智还有一些,就抱着跑到医院。

  我心里有点疼,想不通怎麽能摊上这麽个货色,怜悯和讨厌一起涌上心头,烦得连她伸过来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门去抽烟了。

  一个星期後,我送她去车站,答应让她继续来找我。她很开心,但那面色中的笑容已经不如以前那麽灿烂,隐约间还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美丽。

  元旦放假,她又来了,还住曹二家。经过上次的惊吓,曹二已经没有胆量再碰她,我不得已只有亲自上马,日的心烦气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过完年,正月里,泡泡再次来找我,我就崩溃了,大骂道:「要死你就去死好了,只是求你别在这里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个烂婊子不知道要不要脸,我们还要活人。」她差不多一直放声哭到车站,上车的时候,回过头边哭边问:「你还送我干吗呀?」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软,就用最混帐的口气说:「我怕你死在我的底盘上,明白吗?下了火车再死!」她又「哇「地哭起来。

  几天後我给老陈打了次电话,他极力地解释哪个事情,我说我知道他为难,我不会在意,就侧面打听泡泡的情况。老陈说她辞职了,昨天才走的,好像回老家去了。

  我又问她怎麽样,老陈就带着情绪地说:「能怎麽样?你前几天刚见的,应该知道,问我干什麽!」又过了几天,总是心神不定,应该说是解脱了,怎麽反而这麽沉重。於是,我又给老陈打去电话,让他帮我联系上张於兵。张於兵不想和我通话,老陈硬叫来,接起电话,他就没好气地说:「怎麽?还没玩够,想找到她老家去?」我说我不放心,他便不屑地说:「良心发现?」我无话,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泡泡的老家地址。

  现在想起来,我他妈的真是畜生,居然就那麽逐渐淡忘了这个曾经给我带来无数快乐和享受的瘦弱女子,而且只用了两个月也许三个月,最多也不过半年。

  直到今天的前些时候,我去参加D市的一个画展,在火车站的人群中突然见到泡泡,她已恢复了当年的美丽,好像胖了些,丰满了,就显得更加成熟漂亮。

  我怕认错人,想再往正面过去点看,但又怕已经断了的情缘再结生枝,便躲过人群,看着她钻进汽车,自己驾驶着离去。

  火车上,我做了个梦,多年来最甜蜜的一个梦,「嘿嘿」地笑醒来,才发现那是多麽沉重的一段感情,过去了才有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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