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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百合情侣破坏催眠成我的便器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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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1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svs757

  夕阳从整备教室的窗帘缝隙渗入,橙红的光晕洒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桌椅模糊的轮廓。

  空气中混着尘土与田径装备的橡胶味,放学后的校园渐归寂静,这间小屋却悄然升温。

  门被轻轻掩上,锁扣“咔哒”一响,仿佛划开一片隐秘的禁地。

  两名少女站在夕光中,呼吸交错,影子在墙上拉长,暧昧的暖意弥漫开来。

  银发少女俯身吻上茶发少女的唇,动作急切而强势,带着不容抗拒的柔情。

  她的舌尖撬开对方唇缝,滑入温润的口腔,缠住那柔软的小舌,唾液从嘴角淌下,滴在她下巴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被吻的少女身子一僵,脸颊染上红晕,眼眸微微颤动,随即闭上眼,笨拙地回应。

  银发少女轻咬她的下唇,缓缓拉开又松开,茶发少女腰肢一软,低声道:

  “这儿会不会有人来啊……”

  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透着慌乱。

  夕光映着银发少女的侧脸,她的银发如月光般柔顺,扎成高马尾,随动作甩动,闪着细腻光泽。

  修长的身形被运动服勾勒得曲线分明,透着青春活力。

  茶发少女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微卷的茶色长发披散,遮住半边脸庞。

  她身形娇小,校服宽松却掩不住胸前的饱满,灰色裤袜紧贴腿部,尼龙泛着荧光,勾勒出诱人曲线。

  她们是千石高中的学生。

  银发少女名叫凛,高三生,田径部王牌,19岁,一头银发和碧蓝眼眸是她的标志,性格阳光中带着强势,是校园明星。

  最近大赛临近,这间整备教室成了她释放压力的角落。

  茶发少女是沙耶,低她一年级,图书馆管理员,平日腼腆怕生,此刻却动情不已。

  她们常在放学后缠绵,今天也不例外。

  吻逐渐深入,凛的舌头在沙耶口中肆意游走,交缠声低沉缠绵,沙耶呼吸紊乱,像被吻得喘不过气。

  她双手攥住凛的衣角,指尖颤抖。

  凛的手滑到她腰侧,用力揽入怀中。

  两人的胸部紧紧贴合,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变形,沙耶的胸口烫得像火,乳尖硬得顶出衣衫。

  凛的动作加重,乳峰压过来,暖意从肌肤间溢出,整备室的空气染上甜腻暧昧。

  沙耶呼吸一顿,内心被爱意和快感填满。

  “好羞耻……”她脑子一片混乱,心跳如擂鼓,酥麻的热意让她脸更红。

  她想呻吟,又怕有人听见,只能忍住,喉咙漏出一声细碎的“嗯……”带着颤抖。

  两人抱得更紧,沙耶的胸部被凛压扁,汗珠从锁骨滑下,滴在泛红的胸口,双腿不自觉夹紧,脚尖绷得发抖,整备室的空气浓郁诱人。

  吻闭,凛咬上沙耶脖颈,舌尖舔过锁骨,留下红痕,“别怕,沙耶,这里只有我们。”声音温柔却霸道。

  她抬头对视,眼里闪着柔光,“沙耶,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她搂住沙耶后颈,手指用力按住,“别紧张,这才刚开始。”

  凛将沙耶抱到桌上,沙耶惊呼,双腿悬空,裤袜包裹的腿根在夕阳下泛光。

  凛的手臂挤进她腿间,掀开裙摆,手掌拍上大腿内侧。

  滑腻的触感如丝绸流过,凛揉捏着,沙耶腿根泛红,裤袜摩擦出细密声响,“沙耶,这裤袜摸起来真舒服。”

  沙耶脸烫得冒热气,小声道:“别说了……”

  凛轻笑,吻上她耳垂,唇瓣吮吸,舌尖舔弄,沙耶身子一抖,惊呼:“好痒……”

  凛的手指滑向沙耶胸前,挑开纽扣,“啪”的一声,沙耶的胸部弹出来,白皙肌肤挂着香汗,乳尖硬得挺立,像娇嫩花蕾。

  她低呼,手想遮,却被凛按住,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凛酱……坏心眼……”娇嗔道。

  凛俯身叼住乳尖,舌尖舔弄,沙耶身体一颤,娇声溢出:“唔嗯……”

  凛加重力道,沙耶眼神迷乱,羞涩中透着渴望,手指攥紧凛衣角。

  凛的手掌揉捏另一边乳房,指尖挤弄乳尖,沙耶表情扭曲,低吟:“啊……”快感从胸口漫开。

  腿根夹紧,裤袜摩擦出声。

  凛的腿挤进她双腿间,大腿撞上阴部,隔着裤袜碾磨,每一下都让人心痒。

  沙耶的裤袜颜色加深,湿意顺腿根淌下。

  凛嘴角勾笑,手指滑过湿透的裤袜,“沙耶,这裤袜都湿了,真好。”

  沙耶喘气,眼眸蒙雾,“好奇怪……”

  喉咙挤出一声“呜……”

  “奇怪也没关系,有我在。”凛低声道,手掌滑进裤袜边缘,指尖拨开阴毛,触碰温润皮肤。

  她拨开阴唇,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揉弄,沙耶表情扭曲,惊呼:“啊……”

  快感如电光从下腹冲顶,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弓起,呼吸急促,“太过了……”

  她想喊停,却只能漏出“呜……嗯……”裤袜湿滑,发出“滋滋”声。

  凛吻上她唇,舌头强硬顶入,沙耶呼吸被堵,呜咽溢出。

  凛的手指挤进阴道,肉壁被撑开,湿意喷出。

  她摩挲着,找到一块嫩肉停下。

  沙耶表情僵住,惊呼:“那儿……”

  快感涌出,她身体猛震,阴道夹紧手指,尖叫:“凛酱,凛酱!!!”

  她脸滚烫,身体颤抖,腿根夹紧凛手腕。

  凛另一只手捏住乳头,双重刺激让沙耶大脑停摆,惊呼:“两边不可以……啊”

  乳头被揉得发红,电流穿过身体。

  凛喘气:“沙耶,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沙耶脸埋进她肩窝,眼角泛泪,“这个时候说喜欢,太狡猾了……”

  木桌吱吱作响,空气湿润暧昧。

  沙耶的手探进凛运动裤,摸到湿润的禁区,指腹一滑,粘稠湿意缠住指间。

  她挑衅一笑,“凛酱你下面也湿透了……”

  凛身体一震,眼眸眯起,“好啊你,看我反击!”

  她拇指揉弄沙耶阴蒂,手指猛插,沙耶背弓起,呼吸急促,“我不会输的……”

  她加快抚弄凛阴蒂。

  凛发颤,娇声溢出:“嗯~好舒服……”

  湿意淌下,腿根夹紧沙耶的手。

  凛手指猛顶沙耶G点,每下都带出水声,沙耶尖呼:“不要……要……”

  快感攻陷大脑,她尖叫:“不行了……”

  身体痉挛,瘫软桌上。

  凛褪下运动裤,分开沙耶双腿,阴部隔着裤袜挤压,湿意渗出,摩擦声响亮。

  凛低声道:“沙耶,再来一次,一起。”

  沙耶喘息:“凛酱,我还要……”

  凛加快节奏,嘴唇吸住沙耶乳头,她娇呼:“啊……”

  凛眼眸微眯:“我也……”

  大腿顶住沙耶阴部,阴蒂被摩擦得发麻,沙耶尖叫:“去了……”

  湿意喷出,打湿凛运动裤,她瘫倒桌上。

  几乎同时,凛也被刺激到极限,低喘:“沙耶,你太棒了……”

  湿意渗出,两人相拥,呼吸交织,木桌余音渐平。

  凛和沙耶瘫坐桌边,呼吸平复,体温交融。

  凛指尖摩挲沙耶裤袜包裹的腿侧,沙耶脸埋在她肩窝,低喘:“凛酱……好喜欢……”

  凛轻笑,吻她额头,“你太可爱了,我想多欺负你几下。”

  她瞥向窗外,“我得去训练了,大赛快到了。”

  她起身整理衣服,恢复干练气质。

  沙耶无奈又溺爱,“忙得跟陀螺似的……”

  她站起,双腿发软,裤袜黏腻让她皱眉。

  凛回头,柔声道:“帮我收拾一下?我训练完回来找你。”

  碧蓝眼眸闪着柔光,“拜托啦。”

  沙耶嘀咕:“太狡猾了……”

  却嘴角上扬。

  凛挥手离开,银发在夕光中甩出一道弧线。

  沙耶叹气,收拾残局,指尖触碰湿痕时脸又红了,低语:“玩得太过了……不过谁叫我喜欢她呢。”

  擦着擦着,她的思绪却飘远了。

  她想起了和凛的初遇——那是她高一刚入学不久的日子,图书馆外几个男同学围着她,嘲笑她的身材和土气的打扮,指着她宽松校服下的胸部肆意调侃。

  她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攥紧书包带瑟缩着。

  就在那时,凛出现了,像一道耀眼的光。

  那时的凛高二,18岁,一身运动服,银发扎成高马尾,步伐坚定地走过来。

  她站在沙耶身前,碧蓝的眼眸冷冷扫过那几个男生,声音干脆而威严:“滚开,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几个男生嘀咕几句后灰溜溜散去。

  事后,凛转过身,蹲下来与沙耶平视,语气软了下来:“你没事吧?”

  沙耶抬头,看见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眼睛,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支吾着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凛笑了笑,拍拍她的肩:“下次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们。”

  那天起,凛就像王子一样闯进了沙耶的世界。

  从那之后,两人逐渐熟络起来。

  虽然差了一年级,但凛总会找理由靠近她——有时是借口来图书馆找书,有时是拉她去看田径训练。

  周末,她们也常一起出门,逛街、吃甜点,或者去凛妈妈的咖啡馆坐一下午。

  沙耶喜欢看凛跑步时银发飞扬的样子,凛则喜欢逗弄沙耶害羞时的模样。

  她们像磁铁的两极,自然而然地相互吸引。

  去年新年前夜,凛约沙耶去看花火大会跨年。

  夜幕降临,城市的上空绽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橙红、金黄、湛蓝的光芒映在她们脸上,人群的喧嚣中,凛牵着她的手,穿过拥挤的街道,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

  沙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腿上裹着黑色丝袜,站在凛身边,低头搓着手取暖。

  凛看了她一眼,突然脱下自己的围巾,绕到沙耶颈间,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自己一生最重要的宝物。

  “冷吗?”凛的声音低沉而柔软,像冬夜里一团悄然燃起的暖焰,轻轻拂过沙耶的耳廓。

  沙耶轻轻摇头,脸颊染上浅浅的红晕,细碎的喃语道:“有你在……怎么会冷呢……”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像被风吹散的雪花,带着一丝羞怯的甜意。

  凛闻言,唇角微微上扬,轻笑声如清泉淌过,抬头望向夜空。

  最后一朵烟花恰在此时绽放,金色的光芒如碎星流雨,洒落在她银发上,映出点点闪烁的光晕,仿佛连天际都为她镀上一层温柔的辉光。

  她缓缓转过身,碧蓝的眼眸凝视着沙耶,烟花的余晖在她眼中跳跃,像湖面泛起的涟漪,深邃又柔情似水。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围巾一角,声音放轻,像在试探,又像在许诺:

  “沙耶……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对我来说,很特别。不是普通的那种特别,是……想把所有温柔都给你,想在每个清晨看到你的笑,想陪你走过每一个冬天的特别。”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局促,嘴角却不自觉弯起一抹宠溺的弧度,“我脾气倔,也总忙得没空,可一想到你,我就觉得自己还能再努力一点,只为了让你开心。”

  沙耶愣住了,心跳乱了节奏,快得像是随时要从胸口跃出。

  她垂下眼帘,睫毛轻颤,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像是想抓住这突如其来的暖意。

  烟花散尽,夜空归于寂静,只剩风声轻抚耳畔,远处人群的欢呼模糊成一团低语。

  她抬起头,迎上凛的目光,那双蓝眸仿佛藏着星海,坚定却又温柔得像要将她融化。

  她咬了咬唇,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断断续续却满溢真心:“凛酱……我也是……从第一次见到你,你的笑就住进了我心里。我不敢说,总怕自己配不上,可我……真的好想一直在你身边。”

  她的脸烫得像初春的樱,眼神却亮晶晶的,像盛满了不敢言说的欢喜。

  凛笑了,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紧紧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那就说好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烟花散尽的夜空下,两人站在寒风中,彼此的体温却温暖得像春天。

  那一刻,沙耶觉得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凛的怀抱。

  一切都那么自然,水到渠成,仿佛从相遇的那天起,她们就注定要走到这一步。

  思绪回到现在,沙耶擦完桌子,整理好衣物,靠在窗边看着田径场的方向。

  远处,凛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跑道上,银发在风中飞扬,像一道永不停歇的光。

  她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带着笑,调笑道:“真是的……刚刚做完还那么生龙活虎的……真是个精力超人啊,要是少欺负我一点就好了”

  她的手不自觉摸向腿上的裤袜,指尖摩挲着尼龙的质感,心里却满是甜蜜和安心。

  沙耶沉浸在对凛的回忆中,思绪如柔软的雾气弥漫开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裤袜的边缘。

  尼龙滑腻的触感像一缕微凉的风,轻轻拂过她纷乱的心绪,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木门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尖锐声响刺破了整备室的寂静,像针尖划过玻璃般突兀。

  沙耶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一缩,手指猛地抖了一下,攥着的抹布从指间滑落,“啪”地轻响一声落在桌上。

  她慌忙转过身,目光急切地投向门口,呼吸都顿了一瞬。

  门口站着今天刚转来的转校生,悠太。

  他模样俊朗,深棕色的头发微微翘起,五官立体而精致,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像晨雾中透出的光,既迷人又捉摸不透。

  他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双手插进裤兜,姿态随意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仿佛连空气都因他的到来而微微颤动。

  沙耶盯着他,心跳不由得加快,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那突如其来的紧张,手掌不自觉地按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裤袜的触感。

  她咽了咽喉咙,声音略带颤抖却尽力保持平稳:“你是……今天转来的悠太同学吧?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只是个废弃的整备室,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她的语气里夹着一丝试探,眼角余光扫过他,试图从他那散漫的神情中读出些什么。

  悠太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却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歪着头,目光戏谑地盯着沙耶,眼里闪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光,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东西。

  那眼神毫不掩饰,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像是能透过校服看到她藏在裤袜下的皮肤。

  沙耶被盯得头皮发麻,心跳更快了,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胸口升起,烧得她脸颊发烫。

  她下意识低头,手掌不由自主地按上腿部的裤袜,指尖用力摩挲着尼龙的质感,试图从那熟悉的滑腻感中找回一丝平静。

  悠太还是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笑声低沉而暧昧,像在嘲弄她的慌乱。

  他慢步走进教室,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快的“嗒嗒”声,停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低头看着她。

  那种戏谑的目光像一张网,把她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沙耶咬紧下唇,手指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揉搓着裤袜,尼龙在她指下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她颤颤巍巍询问:“悠太君……你有什么事吗……你这样不说话我有点……害怕……”

  可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淹没在自己的心跳声里。

  沙耶想起今天早上第一次与悠太的相遇——他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笑容阳光,语气轻松,像个自来熟的大男孩,班里的女生还小声讨论着他帅气的脸和随性的气质。

  可沙耶却感到一阵本能的惧怕,那种感觉毫无来由,却真实得让她手心冒汗。

  此刻,他站在她面前,那股恐惧又回来了,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奇怪的燥热,像一团火在她体内烧着,逼得她只能靠抚摸裤袜来缓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只是每次抚摸自己的丝袜的时候,她就会安心下来。

  沙耶对丝袜的依赖早已超出了正常范畴,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沉迷。

  她也不知道这种癖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忆里,初中某个模糊的片段后,她就迷上了这种薄薄的、凉凉的、滑滑的触感。

  穿上丝袜,她会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心,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从脚踝一路抚摸到大腿根,把她的意志包裹起来,让她沉溺其中。

  那层细丝像一层皮肤,比她自己的还要真实,紧贴着她时,她会不自觉地深呼吸,闻着尼龙混着自己体温的味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满足。

  可一旦脱下,哪怕穿着厚厚的衣服,她也会觉得浑身赤裸,像被剥去了保护层,空虚和不安会像虫子一样啃噬她的心,逼得她浑身发抖,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家里,她的衣柜里有一个专门的抽屉,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袜子——黑色裤袜、灰色吊带袜、过膝的蕾丝袜,还有几双她偷偷买来的开档情趣丝袜,薄得几乎透明,穿上时能清晰看到皮肤的纹路。

  只要看到喜欢的款式,就会买下来,像是在收集某种禁忌的宝物。

  她甚至会在深夜偷偷试穿,把腿伸直了放在床上,用指尖一遍遍抚摸,从脚踝滑到大腿内侧,感受尼龙绷紧时的弹性,直到身体发烫才停下。

  除了洗澡,她从不舍得脱下,即使夏天汗水浸透了尼龙,她也宁愿忍受黏腻感,闻着那股混着汗味的湿气,脑子里涌起一种病态的快感。

  凛曾问过她:“沙耶,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穿袜子啊?不热吗?”

  她红着脸支吾:“就是穿着……有安全感啦,我就是很喜欢……”

  可她没说的是,那种安心背后,是被掌控的渴望。

  丝袜像一道隐秘的锁链,箍住她的腿,让她觉得自己属于什么,可每当她试图去想“属于谁”,大脑就会一片空白,像被一层厚重的雾遮住,找不到任何线索。

  沙耶低头看着腿上的裤袜,湿漉漉的尼龙紧贴着皮肤,她手指顺着裤袜的纹路滑动,指腹按压着大腿内侧,感受那股温热和弹性,呢喃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这些东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眼神迷离,陷入了沉思,指尖不自觉地揉捏着裤袜,尼龙被拉扯得微微变形,发出低沉的“嘶嘶”声。

  她皱起眉,努力回想,却只感到一阵头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深处被锁住了。

  她咬了咬唇,低声自语:“想不起来……”

  那股燥热和不安却像毒药一样,在她体内蔓延开来,手指摩挲裤袜的动作越来越急,像是在用这种变态的癖好压下心底的不安。

  悠太站在一旁,依旧沉默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在欣赏一场令他满意的表演。

  他突然轻笑出声,打破了教室的寂静,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戏谑:“都两年了,你一紧张还是会摸丝袜啊,看来我给你下的思想钢印效果还是这么棒。我这催眠功力,真是没得挑。”

  沙耶猛地一愣,手指僵在裤袜上,抬头看向悠太。

  他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她脑海,她还没来得及消化“两年”“思想钢印”是什么意思,就见悠太朝她走近一步,伸出手,像是要摸她的脸。

  沙耶下意识往后一缩,躲开了他的触碰,身体紧贴着桌子边缘,心中的警铃疯狂鸣响。

  她攥紧裤袜的手指不自觉加重力道,尼龙被捏得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像是她内心的不安化作了声音。

  她抬起头,眼神警惕而慌乱,声音颤抖地挤出一串问题:“思想钢印是什么?

  你为什么知道我紧张时会摸丝袜?你到底是谁?!”

  悠太停下动作,手悬在半空,歪了歪头,他轻叹了口气,“哎呀,真是伤心,两年没见了,居然这么防备我。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我当时刻意封印了你对我的记忆。”

  沙耶的呼吸骤然加重,内心的恐惧登上顶点。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再和这个转校生待下去,一定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她的内心中有个人在大喊让她逃走,否则这个人会把她现在幸福的日常彻底粉碎——她和凛的甜蜜时光、花火大会的告白、两人在星空下的私语……

  这一切美好都会像泡沫一样,被这个男人戳破她的腿动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双脚不自觉朝门口挪了一步,裤袜摩擦着皮肤,湿腻的触感让她腿根一颤。

  她想逃离这间教室,逃离这个莫名其妙却让她心悸的转校生。

  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悠太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诡异的磁性:“想去哪啊?‘乖狗狗沙耶’。”

  沙耶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无形的锁链钉在原地,脚步停得那么突然,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枷锁“咔哒”一声被打开,记忆被唤醒,让她停止了动作。

  她的手还停在裤袜上,指尖死死按着尼龙,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肤,湿漉漉的裤袜在她掌下被揉得皱成一团。

  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沙耶吞没,那是初中时的记忆,当时的沙耶还是那个瘦弱自卑的女孩,胸部过早发育让她佝偻着背,同学的窃笑如针刺般无处不在。

  那天,放学后的教室空荡荡的,夕阳斜照在课桌上,几个男生围住她,嬉笑着撕扯她的校服,嘲笑声刺耳:“哟,奶牛妹,挺会藏啊!”

  她缩在角落,眼泪模糊了视线,双手抱胸瑟瑟发抖,直到门被推开,悠太走了进来。

  他阳光帅气,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瞥了眼那群男生,声音轻浮却带着天然的威慑:“啧,你们这些废物,欺负人多没劲,散了吧。”

  男生们听到了话后,回头看去,刚想说点什么狠话,对上了悠太那对如银般深邃的眼眸,愣住了,随即便木讷的离开。

  沙耶抬起头,满眼感激地看着他,以为他是救星。

  悠太走近沙耶,蹲下身,手指随意拨弄她的头发,笑容灿烂又透着坏意:

  “别这么看着我啊,小东西,你这样我都要为我未来做的事产生一些负罪感了。”

  悠太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她面前,他手指在她眼前缓慢晃动,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轻轻敲进她的耳膜:“看着这儿,小狗狗,放松点,别绷那么紧嘛。”

  他的语气轻快,像在哄一个孩子,声音中包含着诱人深入的磁性。

  沙耶起初还有些抗拒,眼神游移不定,可那双晃动的手指像有魔力般吸引着她,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指尖的节奏在她脑海中划出一道道涟漪。

  “对,就这样,看着我的手。”

  悠太的声音更低了几分,“你的眼皮越来越重,像被什么压着,对吧?别抗着,慢慢闭上……”

  沙耶的眼皮果然开始下沉,她试图摇头,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呼吸渐渐变得深而缓,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坠入深渊。

  她的世界开始模糊,教室里的桌椅、窗外的夕阳,都化作一团团朦胧的光影,只剩悠太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像一根细针刺入她的灵魂深处。

  他凑近了些,气息温暖地拂过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眼前停下,转而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好啦,小狗狗,脑子放空,听我的声音就够了。”

  沙耶的心跳加速又骤然放缓,意识像被一层薄雾笼罩,她想挣扎,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声音继续渗入,像蜜糖般甜腻又黏稠:“从现在起,听到‘乖狗狗沙耶’,你就会变成我的乖狗狗,只会听我这个主人的话,明白了吗?点头吧,小狗狗。”

  沙耶的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动,眼眸彻底失去焦距,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悠太满意地看着她,伸手轻拍她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掌控的意味。

  他咧嘴一笑,露出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成了,你是我的小狗狗了。”

  沙耶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呢喃:“主人……”

  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满是顺从,像一只被驯服的小兽在低鸣。

  她的内心深处仿佛裂开一道缝,催眠的种子悄然扎根,迅速抽芽,将她的意志缠绕、吞噬。

  从那天起,沙耶的噩梦开始了,悠太的“游戏”从身体开始侵蚀她的灵魂。

  她想起了她是怎么爱上丝袜的,这是悠太最得意的杰作。

  最初,他拿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扔到她面前,戏谑道:“穿上,小狗狗得有项圈。”

  沙耶低着头,羞耻感让她双手发抖,可他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

  她缓缓套上丝袜,尼龙紧贴腿部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腿根不自觉夹紧,心跳加速。

  “主人……”她试图掩饰那陌生的悸动,可悠太看穿了一切,笑得更灿烂。

  他让她跪下,用软刷在她丝袜包裹的脚心滑动,沙耶笑得喘不过气,泪水淌下,脚趾蜷缩却不敢躲,只能颤声喊:“主人……”

  他歪着头,声音懒散:“腿张开点,小狗狗得学会取悦我。”

  她羞耻地分开双腿,丝袜摩擦大腿内侧的微妙触感让她脸红心跳,淫水不自觉渗出,浸湿了裤袜的裆部。

  他命令她每天穿着丝袜上学,她起初抗拒,觉得十分的羞耻,可每当尼龙紧贴皮肤,那柔滑的包裹感就像悠太的手在轻抚,她的心开始动摇。

  她开始偷偷在课间抚弄丝袜,指尖滑过小腿,感受那丝滑的触感,脑海里浮现悠太的笑脸,低语:“主人……”

  羞耻感逐渐被快感取代,她甚至开始期待那份触感,像毒瘾般无法自拔。

  他进一步加深调教,拿出一双破洞丝袜,命令她穿上:“小狗狗得露出点肉,才可爱。”

  破洞恰好在大腿内侧和脚踝,她穿着它时,凉风吹过裸露的皮肤,羞耻与暴露的快感交织,令她内心动摇不已。

  沙耶的羞耻心开始崩塌,她开始觉得丝袜是主人赐予的恩宠,每一寸尼龙都带着他的气息。

  不穿丝袜的日子,她焦虑得发抖,双腿空虚得像失去了灵魂;穿上时,她觉得自己被主人拥抱,心安而甜蜜。

  她在教室偷偷掀开裙摆,手指滑过丝袜破洞,眼神迷离,低语:“主人,我是你的狗狗……”

  她甚至主动跪地,舔他的鞋底,只为换来他一声“乖”,那份堕落的爱意让她觉得自己是他的宠物。

  随后,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体被调教开发的经历,那是催眠后的第二天,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人,悠太对沙耶下命令道:“小狗狗,把胸露出来。”

  沙耶愣住了,她从听过如此露骨的指令,脸瞬间涨得通红,双臂本能地抱紧胸前,声音细若蚊鸣:“什……什么?”

  她连“胸部”这个词都羞于出口,更别提暴露身体,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她,满脑子都是慌乱和羞耻。

  他拿出一对金属乳夹,银光闪闪的夹子透着冷意,递到她面前:“戴上这个。”

  沙耶低头看着那对陌生的金属物件,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羞耻感混着困惑让她缩起身子,双手死死护在胸前,声音颤抖:“不……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要……”

  她的眼神纯净而无措,像只受惊的小鹿,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悠太歪着头,语气轻佻却不容置疑:“别磨蹭,乖一点,不听话的狗狗我可不喜欢哦。”

  他不等她回应,强行拉开她的手臂,校服被掀开,露出她白皙而丰硕的胸部。

  沙耶惊呼一声,想挣扎却被催眠的力量压制,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

  夹子毫不留情地夹住她敏感的乳头,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呼吸一滞,随即而来的刺痛像针扎进皮肤。

  沙耶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眼泪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下。

  她低声哀求:“不要……好痛……”

  可悠太只是眯着眼看她,语气懒散又带戏谑:“叫出来吧,小狗狗。”

  他轻轻一按,电流刺入她的胸口。

  沙耶尖叫着弓起身子,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滑落,混着汗水淌下。

  她想反抗,想扯掉那对夹子,可身体动弹不得。

  悠太眯着眼,声音懒散又带戏谑:“再喊一句,告诉主人,你有多喜欢我。”

  电流再次袭来,沙耶崩溃地挤出一句:“主人,我爱你……”

  那声音破碎而卑微,像从灵魂深处被挖出。

  她低着头,泪水滴在地板上,羞耻感烧灼着她的自尊,可那句被迫喊出的话却像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某道禁忌的门。

  几天后,乳夹成了沙耶的日常枷锁,金属的冰冷紧箍在她那对饱满酥胸上,浅玫红的莓果被夹得硬如晶莹红豆,微微颤动,透着羞涩的诱惑。

  每次放学后,悠太都会带她到空教室,电流刺痛如针扎入她的乳尖,她仰头尖叫:“啊—!主人……好疼……”

  声音高亢而颤抖,那双修长笔直的裸腿紧绷如柳枝,弹性十足的腿肉抖得厉害,疼痛中渐渐混入异样的快感。

  她那敏感至极的乳头在反复电击下变得无比脆弱,风吹过校服的轻微摩擦都能让她咬唇低吟:“嗯……沙耶……奶子好麻……”

  她的娇嫩酥胸在薄纱下颤巍巍地晃动,电流的刺痛让她眼底水雾弥漫,羞耻与快感交织。

  她害怕这具背叛自己的身体,害怕那不受控制的反应,可每当夜深蜷在被窝,手指不自觉捏住那硬挺的乳尖,脑海里只有悠太的身影。

  她低语:“主人……”

  声音颤抖如风中残叶,带着迷恋与自我厌弃,“嗯……小母狗沙耶……好羞……胸部被主人弄得好敏感……”

  她觉得自己不再纯洁,而是“贱狗沙耶”,一个只配为主人娱乐的宠物。

  那份依赖如烈火燎原,烧尽她的自尊,她开始觉得,只有在疼痛中喊出“主人”,她这贱狗才有一点卑微的价值。

  一周后,调教进入新的阶段。

  在一间空教室中,悠太靠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支小巧的硅胶肛塞,光滑的表面泛着柔和光泽。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小狗狗,过来试试这个。”

  沙耶站在他面前,眼神低垂,前几天的乳头调教已让她对待悠太的要求不再那么抗拒,但羞耻感仍未完全消散。

  她虽不懂悠太手上拿的是何物,却不再像最初那样惊慌失措。

  她低头看着那陌生的物件,脸颊微微泛红,双腿不自觉并拢,声音低弱却带着一丝顺从:“主人……这是什么?”

  悠太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手指在她肩膀上随意一拍:“没事,交给我就好。”

  他的语气轻松,像在安抚一只可爱的宠物。

  沙耶低声说:“主人……我听话……”

  她声音颤抖,却透着臣服。

  前几天的调教已打开她对快感的渴望之门,尽管她仍觉得羞耻,但那份羞耻不再让她想逃,而是化作一种扭曲的期待。

  悠太蹲下身,手指在她裙摆上一挑,掀开裙子,露出她白皙的臀部。

  沙耶轻呼一声:“主人……”

  她的声音带着羞涩,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润滑剂,挤出温润的液体,随手涂在她后庭周围,动作随意得像在玩弄一件玩具。

  沙耶感到那冰凉的触感,臀部轻轻一颤,低声说:“主人……那里好奇怪……”

  悠太完全不理会,手指在她臀部拍了拍:“别想太多,小狗狗,放松。”

  他慢条斯理地按摩后庭,润滑剂的温润让紧致的入口渐渐松弛,沙耶咬紧下唇,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纯粹的哀求,而是夹杂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乳夹调教已让她熟悉了疼痛与快感的交织,她的身体已开始贪图那种异样的感觉。

  悠太拿起肛塞,抵住她的后庭,语气带点戏谑:“吸口气,别绷着。”

  沙耶深吸一口气,下一秒,他轻轻一推,微胀的异物感让她轻叫:“主人!

  有点胀……”

  她低头喘息,感受那陌生的入侵,微胀的快感让她心跳加速,羞耻被一种扭曲的愉悦取代。

  悠太站起身,手指在她头发上随意拨弄:“小狗狗真乖,主人最喜欢听话的狗狗了!”

  沙耶低着头,声音细弱:“我是主人的乖狗狗,我是主人最心爱的小母狗……”

  那句话像自我催眠,沙耶的内心在一遍遍重复中沉沦。

  她不再抗拒那微妙的快意,反而开始贪图它,身体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只为主人而生的宠物。

  过了几天,沙耶已经初步适应了肛塞的大小,她的臀部不再像最初那样本能紧缩,对那种微胀的异物感已有些许习惯。

  那天放学后,悠太靠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串细小的肛珠,珠径从指尖大小渐增到拇指粗细,末端连着一个小巧的拉环,他随手抛给她:“小狗狗,试试这个吧,这次自己弄,不要让主人费心。”

  沙耶接过那串珠子,乳头调教和前几天的肛塞经历让她对主人的命令近乎本能服从。

  她低头看着那串逐渐变大的珠子,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期待一场奖励。

  她从桌上拿起润滑剂,挤出一团温润的液体,涂在指尖,趴在桌子上,像只听话的宠物。

  沙耶掀开裙子,手指微微颤抖地抹向后庭周围,润滑剂的温热顺着皮肤渗入,紧绷感在柔滑的触感中松懈。

  她低声说:“主人……”

  声音轻柔,像在轻吠示好,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她试探着拿起第一颗最小的珠子,手指笨拙地抵住后庭,轻轻一推,微压的快意让身体一颤,柔嫩的入口被撑开一丝。

  她抬头偷瞄悠太,期待他眼里的称赞,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嗯……哦……”

  臀部微微抖动,湿意从花瓣溢出。

  她像只摇尾巴的小狗,渴望主人的认可,内心默念:“为主人摇尾巴,是我存在的意义,我愿意用这副身体换取主人的一句夸奖,哪怕只是轻轻一瞥……”

  她的声音虽低,却满是虔诚,微胀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是只乖巧的宠物,生来就该为主人服务。

  沙耶停顿片刻,深呼吸调整姿势,手指在润滑剂的湿滑中更灵活。

  她继续推进第二颗珠子,稍大的珠径让后庭进一步张开,柔嫩内壁被轻柔撑开,带来新的颤动。

  她喃喃自语:“蜷在主人脚边,是我最大的快乐,我愿意永远趴在那里,听着主人的呼吸,感受他的温暖,哪怕只是为主人垫脚……”

  声音低沉,像小狗低鸣,带着满足与依恋,越说越觉得自己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只小动物,存在的价值全系于他的喜悦。

  她逐珠推进,每颗珠子的深入都让快感层层叠加,沙耶的呼吸随着珠径的增大而逐渐急促。

  第三颗珠子滑入时,柔嫩的内壁被进一步撑开,微妙的满胀感让她身体轻颤,润滑剂的湿腻让珠串在后庭中顺畅滑动。

  她喃喃道:“我的存在就是供主人玩乐,乖狗狗只为主人扭臀发浪……”

  声音低柔,像小狗的轻吠,带着一丝羞涩的情欲。

  她推进第四颗珠子,深处被逐渐填满,柔嫩内壁紧裹着珠串,湿意从花瓣淌下,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像只撒娇的小狗摇着尾巴,眼神始终追随着悠太,渴求他的注意。

  她低声重复:“我是主人的爱玩宠物,主人的意志就是我的所有……”

  每说一次,那禁忌的快感就更深地渗入意识,情欲在她体内升腾,像火焰般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主动分开双腿,臀部微微抬起,像小狗献上成果般昂首,手指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颗最大的珠子推进。

  后庭完全舒展,强烈的满胀感混着颤动让她喘息加重,润滑剂的温热包裹着每一寸紧裹的内壁,湿意顺着大腿淌成细流。

  沙耶高声喊道:“为了主人!小狗狗沙耶什么都可以做到!”

  声音沙哑而狂热,语气湿热而贪婪,情欲涌动,她的身体已在满胀的边缘摇摇欲坠,带着色情的渴求,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悠太,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期待他的称赞。

  悠太靠在桌边,手撑着下巴,眼角微微上扬,懒散地说:“不错,小狗狗,自己弄得挺像样啊。”

  他的语气随意,带着点戏谑的鼓励。

  沙耶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震,幸福感如烈焰般席卷全身,臀部的满胀感与主人的夸奖交织,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即将被点燃的引线。

  就在这时,悠太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拉环,毫不犹豫地将整串肛珠猛地抽出。

  珠子快速滑出后庭,柔嫩内壁被急速摩擦,强烈的释放感如电击般炸开,沙耶尖叫一声:“主人!”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高潮如火山喷发般涌来,淫水从花瓣喷涌而出,潮吹如瀑布般洒落在地,腿间一片狼藉。

  她瘫软在地,双腿无力摊开,双眼翻白,眼角渗出泪水,像是彻底臣服。

  她喘息着呢喃:“谢谢主人……赐给我这么棒的快感……”

  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色情的满足。

  她低声继续:“乖狗狗好幸福,能为主人喷得这么浪……”

  语气细碎,像在撒娇,眼神迷离地望着悠太,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轻哼着:“为主人献上一切,沙耶愿意永远做主人的骚宠物,谢谢主人让我这么爽……”

  她的声音渐弱,满是虔诚与淫靡,幸福地沉溺在这快感和主人的认可中,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主人,连这盛大的高潮都是为主人而生。

  肛门调教进入最后阶段。

  那天放学后,悠太拿出一根粗硬的假阳具,表面刻着他的名字,显然是用他自己的阳具做的模具。

  他扔给她,语气随意中透着期待:“小狗狗,用这个开发后面,记住主人的形状。到时候用前面会更舒服哦。”

  沙耶接过时,手指颤抖,那熟悉的弧度让她心跳加速。

  她捧着它,像捧着一件神圣的信物,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悠太站在一旁,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许碰前面,小狗狗,前面是留给主人的。”

  沙耶愣住,轻声说:“主人……”

  声音里满是顺从,却也藏着一丝失落。

  周末,家里人都出门,沙耶锁上房门,躺在床上,手持那根假阳具。

  她涂上润滑剂,抵住后庭,本该紧致的入口早已在长期的开发中变得温润松弛。

  她喃喃自语:“我是个跪着求主人疼爱的荡女……”

  声音起初低如耳语,随着假阳具缓缓滑入,微胀的快感让身体轻颤,她的声音放大:“主人,看看我,看看小狗狗沙耶有多骚,嗯……”

  她主动推进,柔嫩内壁完全舒展,那粗暴的形状填满她的深处,带来刺痛与快感的交织。

  她不再压抑,喊道:“主人!操死我这个小浪蹄子吧,沙耶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小狗狗!”

  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她主动扭动臀部,湿意从花瓣奔流而出,却无法触及小穴,只能夹紧双腿,内心瘙痒难耐,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灵魂。

  沙耶的堕落达到顶峰。

  她躺在床上,手持假阳具反复使用,润滑剂的温热包裹让她沉醉。

  她推进那粗硬的模具,感受它在后庭摩擦,低声变为高声淫叫:“主人!我是个只配为主人张开腿的贱奴!我的一切都是您的,请您夺走我的一切吧!!!”

  她的身体痉挛,湿意喷出,可小穴的空虚让她抓狂。

  她试图伸手触碰,却想起主人的禁令,手指僵在半空,颤抖着缩回。

  她喘息着喊:“主人……为什么……沙耶,沙耶真的好想要……沙耶想为主人奉上一切……”

  她幻想主人用真正的阳具占有她,那将是她生命的极乐,对悠太的变态依恋和爱意如熔岩喷涌,焚尽她的理智。

  终于到了破处的那一天,那晚,沙耶精心装扮,一身情趣皮衣由黑亮皮带交错缠绕,紧紧勒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胸口,饱满酥胸在皮带间颤巍巍地挺立,浅玫红乳头硬如晶莹红豆,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羞涩的诱惑。

  她的下体毫无遮掩,紧闭花蕾般的嫩屄赤裸裸地绽放,泛着晶莹朝露般的湿润光泽,浓烈的淫靡气息弥漫开来。

  嘴上带着口球,透明唾液从嘴角淌下,顺着下巴滴落在她温润巨大的双峰上,留下湿腻痕迹,头顶狗耳发箍随着急促呼吸轻晃。

  她将狗尾巴肛塞插入后庭,尾端随每一次喘息颤动,修长的裸腿——纤细如柳枝的娇嫩肌肤微微耸动。

  她四脚朝天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摆出完全服从的姿态,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滑腻温泉般的淫水顺着嫩滑小腿淌下,淌过臀缝,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水渍。

  她凝视悠太,眼中涌动渴求的火焰,喉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唔……”

  的含糊呜咽,身体扭动,臀部不自觉拱起,渴求主人的临幸。

  悠太走进房间,目光扫过她淫靡的模样,低笑一声:“准备好了?”

  他解开裤链,露出早已硬挺的阳具,那熟悉的弧度与假阳具如出一辙,却带着活物的滚烫温度,缓缓靠近她湿漉漉的小穴。

  沙耶呜咽着点头,眼神如熔岩般灼烧,身体颤抖着拱起,皮带勒紧的胸口随急促呼吸起伏,乳尖硬得刺痛,浅窄幽径的嫩屄淌着温热蜜液,几乎要滴落。

  她心跳的很快,内心说道:“主人……终于要给我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湿热的期待让她全身发烫,理智如薄纱般被撕裂。

  悠太抓住她的腰,手指嵌入皮带间的软肉,猛地挺入。

  那一瞬间,沙耶感受到那熟悉的形状——无数次假阳具调教中铭记于心的弧度——以无可阻挡的力道冲破她的处女膜。

  撕裂的疼痛如针刺般划过,她身体一僵,口球后的尖叫化为“啊——!”

  的闷哼,眼泪涌出,顺着脸颊淌下。

  但几乎就在阳具挤入的刹那,疼痛被一股窒息般的快感吞噬,那粗硬的肉棒顶进她紧致螺旋的小嫩屄,熟悉的形状完美契合她被调教的渴望,瞬间将她推向高潮。

  她尖叫着“呀~”,声音高亢断续,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喷泉从交合处喷涌,溅在悠太小腹和她皮带装上,湿意四溢,腿间一片狼藉。

  疼痛仅是一瞬,随之而来的是眩晕的幸福,阳具填满她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如烈焰灌入血肉,滚烫而粗暴,带来令人窒息的极乐。

  沙耶的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紧致螺旋的穴肉层层缠绕肉棒,像无数湿滑小手扭缠拉扯,鲜血混着晶莹朝露般的淫水淌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臀缝滴落,与润滑剂交融,带来异样的满足。

  她的饱满酥胸在皮带间硬得发痛,双腿大张的纤细如柳枝的小腿颤抖着暴露一切,每一次撞击都让狗尾巴肛塞晃动,尾端摩擦床单,增添额外的刺激。

  她感到肉棒顶进浅窄幽径的尽头,子宫口被撞得一缩,硬韧的肉壁猛吸顶端,她“唔~”地低吟,疼得夹紧又爽得迷乱。

  沙耶痉挛着扭动,喉间发出“哈……嗯~”

  的含糊呜咽,口球模糊她的呻吟,却满是色情的臣服。

  插进去的瞬间高潮让她大脑空白,双眼翻白,眼角泪水与唾液交织,顺脸颊淌下。

  悠太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每一下都撞击从未触及的深处,幸福感充满了她的心头,窒息的几乎让她昏厥。

  她终于向主人献上了最宝贵的东西,肉棒最后猛撞几下,滚烫精液喷射而出,子宫口张合吸吮,她颤抖着“呜……”

  出声,高潮退去,精液混着蜜液从嫩屄淌出,顺着娇嫩如婴儿的小腿拉出黏腻细丝。

  她瘫软在床,低声呜咽:“主人……感谢您的恩赐……”

  声音含糊,满是色情感恩,幸福地在极乐中融化,觉得自己彻底属于悠太。

  沙耶的回忆定格了在了这极致幸福的一刻,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腿间喷涌,顺着湿透的裤袜淌下,在木地板上溅出一片湿亮的狼藉。

  她双腿一软,膝盖重重磕在地上,整个人跪了下来,校服敞开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刺透薄布,透着羞红的色泽,像在空气中羞耻绽放花朵。

  她的呼吸急促而破碎,喉咙里挤出一声动情的吟叫:“主人……”

  那声音沙哑而湿热,像从灵魂深处被撕扯出来,眼眸迷离得像坠入了一片扭曲的幸福。

  整备室的空气再次变得粘稠至极,混着她身体散发的湿腻气息,沙耶低头看着地板上那片淫靡的水渍,羞耻如针刺般扎进心口,可那刺痛瞬间被对悠太的爱意融化——不,那不是爱,是比爱更深、更黑的东西,像毒藤缠住她的心脏,甜得让人窒息。

  她张开嘴,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痴迷的笑。

  只要在“他”身边,她就觉得自己是只幸福的小狗,蜷在主人脚边摇尾乞怜的小狗。

  悠太站在几步之外,深棕色的头发在昏光下微微卷曲,嘴角挂着那抹戏谑又温柔的笑,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玩具。

  他低头凝视跪在地上的沙耶,眼里闪过一丝的满意:“过来,小狗狗。”

  沙耶的身体猛地一颤,听到“主人”的召唤,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眼里盛满湿润的光,像只被唤醒的小兽。

  她拖着发软的身子,手掌撑在地板上,膝盖缓缓向前挪动,裤袜摩擦着木板,发出低沉的“簌簌”声,像某种卑微的低鸣。

  她的动作迟缓而虔诚,淫水从腿间淌下,顺着裤袜拉出细腻的水痕,在地板上画出一道湿亮的屈辱轨迹。

  就在这一刻,脑海中像走马灯般掠过一串画面,碎片化却刺痛地清晰——凛的银发在风中飞扬,像阳光下的月光;她的笑脸在烟花下绽放,碧蓝的眼眸映着金色的光,低声说:“沙耶,我想让你每天都开心”;还有她温暖的怀抱,围巾绕在颈间的温柔触感,像冬夜里的一团火。

  这些回忆如流星划过,短暂而明亮,刺得她心口一缩,眼角微微湿润。

  她低声呢喃:“凛酱……”

  那名字像救赎的光,轻轻叩响她的灵魂。

  可那甜美的光亮刚一闪现,就被一股更浓的热流吞没。

  幸福的碎片像被微风拂散的花瓣,轻轻飘落,随即被悠太的影子覆盖——他戏谑的笑像蜜糖滴在她的唇边,他指尖拨弄她头发时的温热像羽毛撩过她的皮肤,他低语“小狗狗”时的甜腻命令像情人间的耳语,钻进她的耳廓,撩拨得她心跳加速。

  那热流如春药般涌来,凛的笑脸模糊成一团柔光,烟花散成暧昧的喘息,温暖的拥抱被揉成一双抚摸她腿根的手。

  沙耶的呼吸猛地一乱,手指攥紧,指甲嵌进掌心,低语:“对不起……”

  那句道歉还没落地,就被喉咙里溢出的一声“主人……”淹没。

  那声音湿热而颤抖,满是情欲的虔诚,像在向这甜蜜的诱惑献上她的身体。

  她嘴角的笑更深了,眼泪滑落,却是渴求的热意烫出的泪水。

  凛的温柔化作一缕轻烟,烟花下的誓言散成低吟,她的心甘愿沉入这情趣的漩涡,只因“主人”的存在比一切都更撩人,更真实。

  她终于爬到他脚边,抬起头,眼神痴迷而顺从,嘴角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像个沉醉的孩子。

  她跪直身子,手掌撑在他鞋边,低语:“主人……”

  声音轻柔得像撒娇,带着一丝颤抖的狂热。

  裤袜湿漉漉地贴着腿根,尼龙紧绷的触感让她腿间一颤,可那羞耻早已化作对主人的供奉。

  她觉得自己是完整的——他是她的主人,永远的主人。

  只要能蜷在他脚下,哪怕只是舔舐他的鞋底,她也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是幸福的。

  悠太蹲下身,手指随意拨弄她的头发,动作轻佻却满是掌控。

  他歪着头,笑得阳光又坏意:“真乖,小狗狗,还是那么听话。”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停在下巴上,轻轻一抬,迫使她与他对视。

  沙耶的瞳孔微微放大,映着他戏谑的眼神,幸福感充斥了她的内心。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只挤出一声“主人……”满是迷恋与臣服,像只终于找到了家的的小狗,沉溺在这扭曲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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