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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爆乳女战士母狗被指名侍奉贵族二代,被押送上门爆超一整天尊严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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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爆乳女战士母狗被指名侍奉贵族二代,被押送上门爆超一整天尊严丧尽,事后当完一夜暖棒壶还要穿着虐足高跟走回狗舍被锁进“狗洞”等待第二天重复的悲惨母狗生涯
作者:井莲

  光辉历2374年,狗舍。

  如今已是安娜沦为"贱畜"的第五个年头。

  自从那场令她尊严尽失的公开审判后,安娜就再也没有踏出过狗舍一步。在这五年里,正当她三十五岁本该迎来一个女战士的壮年之际,却在这座"牢笼"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着羞辱的洗礼,渐渐成为了狗舍内部人尽可欺的存在。

  安娜正在狗舍的训练室里进行"日常课程",具体来说,她正骑在一根比常人小臂还粗的电动木马上,被迫"耐力骑行"。这个粗糙的刑具通体漆黑,表面布满狰狞的尖刺和凸起,安娜的阴部被直接暴露在这种折磨下,唯一的"保护"只有涂抹在木马顶端的厚重润滑油。

  安娜的脚踝被一左一右地拴在木马的两侧,使她无法从上面下来。她的双手则被严实地反缚在背后,从肘部到指尖都被裹在一个黑色的皮质单手套中,让她连最基本的自救都做不到。

  木马随机选择着震动的频率和强度,每一次调整都会带给安娜一阵猝不及防的痛苦或快感。她的紫色长发因为汗水而凌乱地黏在背上,曾经饱满的胸脯随着她起伏的身体而颤动,那对硕大的"爆乳"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和青紫伤痕证明了她最近受到了怎样的"优待"。

  安娜以前那种威严冷酷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迫的媚态和麻木。她的紫色桃花眼里泛着水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下身传来的刺激。

  五年前的罂粟之吻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让她变得敏感至极,身体对快感的追求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如今的她不需要再服用那种药物,也会在接受刺激时变得像发情的雌兽一般。这就是"特殊训练"带来的"成果"。

  安娜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再奢望什么救赎和逃脱,她的抵抗已经被彻底地磨灭,如今的她只希望能尽量减少自己所受的痛苦。

  然而今天的折磨似乎比往常更加漫长。木马的震动突然加剧,安娜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媚叫,随后就是半分钟的颤抖和痉挛。然而就在此时,狗舍的典狱长索菲亚走进了训练室。

  "还挺会享受的嘛,骚货。"作为狱长的索菲亚冷笑着走近,手里把玩着一根短鞭。

  安娜低垂着头,不敢与这位比自己年轻却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少女对视。五年来,她已经深深地了解到了索菲亚那喜怒无常的性格和残忍的手段。索菲亚虽然年轻,但她处理这些"畜生"的手段却比特莉丝还要狠辣。

  "今天有个金主点名要你,准备好接客了吗?"索菲亚走到木马前,伸手按下控制面板上的停止按钮。

  木马的震动戛然而止,安娜却仍在余韵中颤抖。她艰难地抬起头,"是...是赎罪日吗?"

  安娜知道,按照规定,只有在每月的赎罪日,狗舍的母狗们才会被带出去供人"享用"。而今天并不是这一天。

  索菲亚翻了个白眼,"花卉榜听说过吗?有钱人的东西。那个金主是你的花卉榜榜一,专门为了能够独享你而砸了一大笔钱。"

  安娜心中一震。花卉榜她当然听说过,那是特莉丝和腾龙商会合作的一个"竞拍系统",让有钱人可以通过购买虚拟的"花朵"来竞争与狗舍里的母狗们共度时光的机会。能成为榜一的人,至少要投入上万金币,相当于上千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看来你还挺抢手的,"索菲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那个金主据说是个贵族子弟,从小就仰慕'裁决之剑'安娜,如今专门花大价钱来操你一次,怎么样,感动吗?"

  安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早已习惯了赎罪日的公开侮辱,却对于这种"私人定制"的羞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意味着她将成为某个陌生人的专属玩物,而且对方很可能有着某种特殊的期待和要求。

  "求求您...能不能..."安娜试图开口乞求,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菲亚一把抓住头发,猛地向后拉扯。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母狗?"索菲亚的声音冰冷如刀,"需要我提醒你你的立场吗?"

  安娜立刻闭上了嘴,低下头表示顺从。她知道索菲亚最讨厌的就是反抗和请求,那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很好,"索菲亚松开了安娜的头发,"我现在就要把你打扮好,送去金主的庄园。他特别交代了要求,说是要'惩罚'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战士',呵,真是个有情趣的主顾啊。"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些曾经对她崇拜的目光,如今转变成了对她的凌辱和羞辱,这让她比任何刑罚都更感痛苦。

  索菲亚拿出钥匙,解开了安娜脚上的锁链,但并没有帮她解开背后的单手套。

  "下来,跟我去淋浴间。"索菲亚命令道。

  安娜小心翼翼地从木马上爬下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有些发软。她的下身已经被木马摩擦得通红肿胀,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刺痛。

  安娜跟随索菲亚走向狗舍的淋浴间。这个房间宽敞明亮,与狗舍其他地方的阴暗压抑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对安娜来说,这里同样是一个羞辱的场所——在这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像牲畜一样冲洗,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索菲亚把安娜推到房间中央,按下墙上的按钮。顶部的花洒立即喷出温水,浇在安娜赤裸的身体上。温水虽然让她感到一丝舒适,但也让她的伤口隐隐作痛。

  "不要指望我会亲自给你洗澡,"索菲亚冷冷地说,"用你的肩膀和脸去蹭那边的香皂,把自己洗干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按照索菲亚的指示,笨拙地用肩膀和脸去蹭墙上挂着的香皂,然后再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相互摩擦,试图将自己清洗干净。这个过程既困难又屈辱,但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

  清洗完毕后,索菲亚关掉了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她没有亲自为安娜擦拭,而是随手将毛巾扔在地上。

  "跪下,用你的身体擦干自己。"

  安娜默默地跪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将身体压在毛巾上,用自己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来回蹭动,努力擦干身上的水珠。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在地上打滚的动物,正是索菲亚想要的效果。

  "真是个好狗狗,"索菲亚讥讽地说,"看来特莉丝的训练真的很有效。"

  安娜无言以对。五年前的她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侮辱,但如今的她只能默默承受。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她少受一些折磨。

  擦干身体后,索菲亚取来了一套特制的束具——这是为了今天的"特殊客人"准备的。

  "记住,"索菲亚一边给安娜戴上项圈,一边警告道,"今天的客人付了很多钱,他想怎么玩你都行,你最好乖乖配合。如果我收到任何关于你不配合的投诉,后果你知道的。"

  安娜颤抖着点头。她太了解"后果"意味着什么了——那通常是几天甚至几周的单独监禁,伴随着各种她甚至无法想象的酷刑。

  索菲亚把安娜带到了狗舍的大门外。维嘉已经拉着一辆"座驾"在那里等候——那不是平常的马车,而是一辆囚车,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笼子。

  马车内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圆桶"。安娜认出了这是母狗们被短途运输时使用的容器。圆桶由两指粗的纵向铁栏杆组成,中部焊接着一圈横向铁环作为加固。桶底中心挺立着一根金属假阳具,而桶盖则由两片半圆形的铁片构成,中间穿着一根"L"型插销。

  安娜看到这个装置,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她曾经多次目睹其他母狗被塞进这种桶中运输,但自己却从未尝试过。现在,轮到她了。

  "进去。"索菲亚命令道,拔出桶盖上的插销,用手指勾住两个圆环向上一拉,两片半圆桶盖像窗户一样向外张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屈膝下蹲,让那根金属阳具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哼。当她的臀部触到桶底时,她不得不将自己完全蜷缩起来,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才能勉强把身子塞到桶内。

  索菲亚合上桶盖,插回插销,将安娜锁死在桶里。然后她把安娜的双臂从背后的栅栏缝隙中抽出,用镣铐将手肘和手腕分别锁在栅栏外和栅栏内,形成一个直臂缚。

  这个姿势让安娜极度不适。圆桶的高度不足,她只能向前弯腰低头,但双手又被向后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加上体内的金属阳具,她几乎动弹不得。

  索菲亚满意地看着被塞进桶中的安娜,把桶提上马车,然后自己跳上驾驶位。驾驶位一旁除了挂着马鞭外,还挂着一条长柄魔法电棍。

  "希望你喜欢旅行,"索菲亚邪笑着说,"我特意选了一条不太平整的路。"

  马车开始前行,安娜立刻感受到了索菲亚所说的"不平整"——每一个小坑洼都让体内的金属阳具剧烈震动,直接刺激着她的敏感点。马车没有任何避震装置,路上的颠簸都直接传递到她的身体上。

  更糟糕的是,圆桶的狭窄空间和扭曲的体位让她全身压迫感十足,血液循环不畅,四肢很快就开始发麻。但她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姿势,只能默默忍受。

  安娜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快感和痛苦带来的呻吟。她知道一旦自己发出声音,索菲亚的电棍就会毫不犹豫地伸进来。

  旅途中,马车几次停下,索菲亚似乎是故意选择了一些拥堵的路段。每当马车停下时,安娜都能感觉到有陌生的视线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虽然她看不见外面,但她能想象到路人好奇而又猥亵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就在安娜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颠簸时,马车突然猛地一颤,体内的金属阳具重重地撞击到她的敏感点上。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安娜口中溢出。

  几乎是瞬间,一根电棍就穿过栅栏的缝隙,接触到了她的肌肤。

  "唔啊!"电流瞬间席卷了安娜的全身,让她的肌肉不住地痉挛。

  "我警告过你要安静,"索菲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看来你更喜欢我用这种方式陪你聊天?"

  安娜忍住泪水,再次咬紧牙关。索菲亚满意地收回电棍,继续驾驶马车。

  接下来的旅程更加煎熬。索菲亚似乎是故意选择一些最颠簸的路段,让安娜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徘徊。每当安娜无法抑制呻吟时,电棍就会无情地落下,增添新的痛苦。

  在马车的颠簸中,安娜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五年前,她还是教廷中最受尊敬的战士之一,"裁决之剑"的名号让异教徒闻风丧胆。那时的她高傲、坚强、无畏,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这一切因为特莉丝的阴谋而改变了。她被诬陷为叛教者,被关进地牢,遭受酷刑,最后在公开审判中被迫签下认罪书,沦为了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

  回想起那段经历,安娜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痛苦和羞辱。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罂粟之吻"控制,如何在壁尻中被无数陌生男人侵犯,如何在最高审判庭前失控地自慰潮吹。那些记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最让安娜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灵上的屈辱。曾经崇敬她的民众如今将她视为"婊子"、"雌豚"、"贱畜",那些曾经向她投来仰慕眼神的年轻人,如今只想着如何羞辱她、征服她。

  身体的痛苦或许会随着时间而减轻,但心灵的创伤却永远无法愈合。安娜曾经试图反抗,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但经过五年的折磨和调教,她的意志早已被摧毁殆尽。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空壳,一个只会顺从的工具,一个没有思想的躯体。她不再期望救赎,也不再期望自由,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而今天,她即将被送到一个曾经仰慕她的贵族子弟面前,成为他的玩物。这种讽刺和屈辱感几乎让她窒息。

  马车的又一次颠簸打断了安娜的思绪。体内的金属阳具碾压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失控。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安娜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那个声音告诉她,她是安娜·塞尔维特,是"裁决之剑",是女神的战士。那个声音告诉她,总有一天,她会重获自由,会向特莉丝复仇。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要被绝望所淹没。五年来,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但那个机会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现在,她被锁在这个逼仄的桶中,被送往一个陌生人的庄园,即将面临新的羞辱和折磨。她能做的,只有祈祷这次的"客人"不会太过分,祈祷自己能够活着回到狗舍。

  多么讽刺啊,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如今却把回到狗舍视为一种恩典。

  安娜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心灵短暂地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但马车的颠簸和体内的刺激不断地将她拉回痛苦的境地。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旅程,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安娜感觉自己全身都麻木了,体内的金属阳具已经将她的下身摩擦得又痛又热。

  索菲亚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打开马车后门,将安娜的"容器"提了出来。

  "到了,"索菲亚说,"金主的庄园。"

  安娜被困在桶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她能感觉到索菲亚抓住桶两侧的握把,将她提起,然后开始向前走去。

  她能听到沉重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索菲亚与某人交谈的声音。

  "圣堂的索菲亚小姐?"一个男性的声音问道,听起来像是一个管家。

  "是的,我带来了埃文森少爷预订的'特殊货物'。"索菲亚回答。

  "埃文森少爷在后院的亭子里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安娜被索菲亚提着,穿过了似乎是一个庭院的地方。她能闻到花香,感受到阳光的温暖,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些了。

  终于,他们停下了。

  "少爷,您要的'货物'到了。"管家的声音传来。

  "啊,索菲亚小姐,欢迎。"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听起来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这就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的时间吗?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了。"

  索菲亚把安娜放在地上,开始解开桶上的锁扣。阳光突然照射进来,安娜不得不眯起眼睛。经过长时间在昏暗环境中度过,突如其来的光明对她而言几乎是种刺痛。

  "埃文森少爷,这是前圣女候选安娜,现在是狗舍的'贱畜',编号004。"索菲亚的声音冰冷而公事公办,"根据您的要求,我们为她做了特别准备。您有一整天的独享时间,直到明天早上我会来接她回去。使用期间请勿留下永久性伤害,其余的您可以随意。"

  安娜感觉索菲亚解开了她手腕和肘部的镣铐,然后帮她摆脱了单手套的束缚。接着,索菲亚将她从圆桶中拖出来,让她跪在地上。安娜的膝盖碰到冰凉的石板路,在长时间的拘束后,她的肌肉酸痛不已,双腿因麻木而颤抖。

  终于,安娜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到了面前的"金主"——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面容端正,一双棕色的眼睛正热切地打量着她。他穿着考究的贵族服饰,手中拿着一杯红酒,整个人散发着富有且骄傲的气息。

  "哎呀,真的是她!"年轻人——埃文森·圣托里尼激动地站起身,绕着安娜转了一圈,目光贪婪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裁决之剑'安娜!曾经联邦最强的女战士之一,如今却跪在我面前。天啊,这真是值回票价了!"

  安娜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知道任何不恰当的行为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当索菲亚还在场的时候。

  "我小时候崇拜你,你知道吗?"埃文森蹲下来,捏起安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十岁那年,你曾作为圣堂代表访问过埃文森城堡。我还记得你穿着那身银白色的战甲,披着紫色斗篷,手持双手长剑,像个女神一样。我当时在人群中看你,心想这辈子都要成为像你一样强大的战士。"

  他的手指从安娜的下巴移到她的脸颊,然后是耳朵,最后停在她那标志性的紫色长发上,"没想到,现在你却成了我的玩物...人生真是充满了讽刺,不是吗?"

  安娜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曾经仰望自己的人,如今俯视着自己,将自己当作一个低贱的玩具。这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更加难以忍受。

  "索菲亚小姐,非常感谢你把她送过来。"埃文森站起身,对索菲亚说道,"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索菲亚点点头,"明天早上九点我会来接她。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通过通讯水晶联系狗舍。"说罢,她丢下一个小包裹,"这里有一些必要的工具和用品,您可能会用到。"

  埃文森接过包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了。"

  索菲亚最后看了安娜一眼,转身离去。随着庭院大门关闭的声音,安娜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庭院中只剩下安娜和埃文森。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微风轻拂,带来些许花香。这本该是个平静美好的午后,却因为安娜的处境而变得格外讽刺。曾经,她也曾在类似的庭院中接受民众的崇敬;而现在,她跪在这里,赤身裸露,等待着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享用。

  安娜能感受到自己双膝下冰冷的石板路,那触感让她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持续的跪姿使得她小腿肌肉已经开始发酸,而囚车中那根假阳具留下的不适感仍在她体内作祟。紫色的长发因为汗水粘在她的后背上,自己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上面的青紫鞭痕和刚愈合的烙印暗示着她最近受到的"优待"。

  "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记得基本礼仪,"埃文森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娜,"按照性奴的标准姿势跪好,然后做个自我介绍。"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痛苦。狗舍的四号牢房曾深刻地教导了她反抗的代价是什么。她按照狗舍里被教导的方式,调整自己的跪姿——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脚踝交叉,脊背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掌心向上,头部微微低垂,目光落在地面上。姿势摆好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私密处接触到后方凉飕飕的空气,一种极度暴露的羞耻感随之而来。

  "这是贱畜004号,前圣女候选安娜向主人请安,"安娜机械地说道,声音低沉而顺从,"贱畜感谢主人的宠幸,愿意为主人提供任何服务。"

  说出这种话对曾经的"裁决之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度的侮辱。安娜的喉咙因为羞辱而发紧,舌头似乎变得异常沉重,但五年的调教已经让她能够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她知道,只有完美地扮演这个角色,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不够诚恳,"埃文森皱起眉头,"再说一遍,这次要加上你有多渴望被使用的内容。"

  安娜感到心脏一阵紧缩。她以前从不知道羞耻能成为一种几乎能使人窒息的实体感受。她咬了咬嘴唇,竭力抑制住内心深处那微弱的反抗声音,然后重新开口:

  "这是贱畜004号,前圣女候选安娜向主人请安。贱畜感谢主人的宠幸,贱畜的三个洞都饥渴难耐,渴望被主人的肉棒填满。贱畜愿意为主人提供任何服务,只求主人能够使用贱畜的身体。"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呐喊抗议,一半却无力地屈服于现实。在她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悲鸣,那个声音属于曾经的"裁决之剑",属于那个曾经高傲坚强的战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要被绝望所淹没。

  埃文森满意地点点头,"好多了。不过你的语气还是太平淡了,看来狗舍的调教还不够彻底啊。"

  他站起身,走到安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紫色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安娜感到刺骨的疼痛从头皮传来,但她早已学会了不因这点小痛而发出声音。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在狗舍里是怎么生活的?每天都做些什么?"埃文森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安娜被迫抬头,直视着埃文森那双充满好奇和恶意的眼睛。那目光让她感到异常赤裸和脆弱,比她实际的裸体更甚。他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一个落魄的、卑微的安娜,而不是那个曾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刺痛。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安娜开始叙述,声音略微颤抖,胸口如同被无形的重担压着,"先是晨检,检查我们有没有在夜间违反规定自慰。然后是清洁,我们被要求自己清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内部。"

  安娜回想起那些屈辱的晨检场景——赤身裸体地站在检查台上,双腿被强制分开,私密处完全暴露,任由狱卒们检查。有时候,即使她什么都没做,狱卒们也会宣称发现"违规",只为了给她一个惩罚的理由。

  "八点开始日常训练,包括姿势训练、忍耐训练和服务训练。中午有半小时进食时间,然后继续训练到晚上八点。晚上九点是就寝时间,我们被锁在墙洞里过夜。"

  "墙洞"这个词让安娜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个仅能容纳蜷缩身体的狭小空间,那种被完全固定无法动弹的束缚感,那种整夜不得翻身的痛苦,这一切都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在那里,安娜每晚都会被迫面对自己的堕落和无助,直到精疲力竭地睡去,然后在噩梦中惊醒。

  "太笼统了,"埃文森不满地说,手上加大了力度,几根紫色发丝被扯断,"我要具体细节。比如,'忍耐训练'具体是什么?"

  安娜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不想回忆那些训练的细节,那些记忆如同地狱一般。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强迫自己面对那些噩梦般的回忆。

  "忍耐训练包括电击训练,让我们学会在极度痛苦中保持安静;高潮控制训练,让我们学会只有在得到许可的情况下才能高潮;以及拘束训练,让我们学会在各种姿势下长时间保持静止。"

  安娜回想起那些电击训练,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电击的痛苦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身体,神经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而高潮控制训练则是另一种折磨——被强制刺激到接近高潮的边缘,却又被突然停止,反复多次,直到身心都濒临崩溃。而更糟的是,有时候甚至会被故意刺激到高潮后继续不停地刺激,导致极度敏感的身体承受着过度快感带来的痛苦。

  "狗舍里的其他'母狗'们呢?她们都是谁?现在过得怎么样?"埃文森继续追问,显然对这些内幕极为好奇。

  安娜感到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和羞耻。作为曾经的战友,她不愿意透露她们的遭遇,这感觉像是一种背叛。但她知道拒绝回答只会带来更严重的惩罚。

  安娜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得不继续这个屈辱的对话,"狗舍里还有蒂芙尼、露西、维嘉和薇薇安...都是前圣女候选。还有一些圣堂的战士和法师,她们被判定为叛教者后被送进了狗舍。"

  说起这些名字时,安娜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的战友们,如今却都沦为淫具的悲惨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蒂芙尼,就是那个半精灵?现在怎么样了?"埃文森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她...她现在是003号。因为她的精灵血统,索菲亚特别喜欢折磨她。她经常被用作'示范',展示各种新的刑具和训练方法。"安娜艰难地说道。

  回忆起蒂芙尼的遭遇,安娜感到一阵心痛。那个曾经清冷高傲的半精灵如今沦落至此,每次见到她都是伤痕累累,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变得空洞而麻木。安娜还记得,有一次特莉丝来访时,蒂芙尼被吊在训练室中央,整整一天都被用作"示范",到晚上时已经几近崩溃。

  "维嘉呢?那个战斗狂?"

  "她是002号。她...她很顽强,最初反抗得很激烈。索菲亚为此惩罚她,让她成为了狗舍的'马',整天拉着马车。她现在已经很少能用两条腿走路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四肢着地。"

  安娜想起了维嘉的样子——那个曾经骄傲不羁的战士,如今却被迫戴上马具,嘴里衔着口衔,背上驮着骑手,在院子里来回奔跑。她的身体依然强健,但精神却已经被一次次的羞辱和折磨磨得所剩无几。有时,安娜能从维嘉的眼中看到一丝倔强的火花,但那火花愈发微弱,仿佛随时可能熄灭。

  埃文森似乎对这些细节十分满意,松开了安娜的头发,他回到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来吧,是时候展示你的'服务技能'了。先用嘴取悦我,然后用你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

  安娜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恐惧,依照命令爬向埃文森。爬行的姿势对一个高阶战士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双膝和手掌接触冰冷的地面,背部下弯,像一只爬行的动物。此刻她感受到大理石地面的冰冷触感透过膝盖传来,手掌因长期在这种姿势下移动而生出的老茧摩擦着地面。这个姿势让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轻微摇晃,乳尖不受控制地因为地面的微凉而微微挺立,更显得她像个献媚的婢女而非曾经的战士。

  她跪在埃文森的两腿之间,看着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机械地俯下身去。狗舍的训练让她知道该如何用嘴取悦一个男人——从轻柔的舔舐开始,然后逐渐含入口中,用舌头按摩敏感的部位,注意牙齿不要碰到。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但内心却充满了厌恶和自我鄙视。

  安娜能感觉到肉棒在她口中的脉动,能尝到前液的咸涩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那种异物感让她喉咙深处不自觉地收缩,想要呕吐,但这种反射又会让口中的物事获得更多快感,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但她不敢表现出来。记忆中那些惩罚如鲜血般鲜明——她曾经因为在服务时表现出厌恶而被严厉惩罚,那次的电击训练持续了整整一天,让她几乎崩溃。

  "哼,技术还不错,"埃文森评价道,手指插进安娜的紫发中,控制着她的节奏,"不愧是004号,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啊。"

  安娜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脱离当前的处境。她想象自己正在圣堂的冥想室里,那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地方,安静、平和...但埃文森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睛。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她感到几缕紫发几乎要被硬生生扯下,而脸颊上的肌肉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而紧绷。

  "看着我,"他命令道,"我要你记住是谁在使用你。想想看,曾经的'裁决之剑',如今却在给一个她曾经不屑一顾的贵族子弟口交。这感觉如何,安娜?你是不是很怀念你过去的荣光时刻?"

  安娜无法回答,因为她的嘴被占满了。但她的眼睛因羞辱而微微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不肯流下。曾几何时,她是圣堂最受尊敬的战士之一,民众瞻仰她如同女神的使者。而现在,她跪在一个年轻贵族脚下,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用嘴取悦他,这种天壤之别的对比是如此残酷。

  埃文森的肉棒在她口中胀大,撑满了她的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阵干呕感。她的下颌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酸痛不已,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留下羞耻的痕迹。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真的很崇拜你。我还收集了关于你的所有战斗记录和故事。'裁决之剑',多么威风的称号啊。据说在审判庭的净化者名册上,你的战绩是最辉煌的,连'永恒之光'勋章都拿过好几枚。"

  埃文森的话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安娜的心。那些荣誉,那些战功,一切都如此遥远,如同前世的回忆。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要难以承受。安娜曾经以为自己是在为正义而战,为女神而战,但最终发现自己只是特莉丝阴谋中的一个棋子。

  她记得自己曾经站在战场中央,身穿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周围的敌人无一不畏惧她的名号。那时的她眼神坚定,背脊挺直,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伺候一个曾经连正眼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纨绔子弟。

  他突然松开安娜的头发,让她稍微退后,"告诉我,从光芒万丈的战士变成一个低贱的性奴,这种落差感如何?"

  安娜垂下眼睛,喘息着回答:"贱畜...贱畜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身份。贱畜知道自己不配拥有过去的荣耀,只配服务于主人们。"她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言语中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埃文森接受了这个回答,"很好。现在,用你那对大奶子来服务我。我一直很想知道传说中的'裁决之剑'的胸部是什么感觉。"

  安娜按照指示跪直身体,用双手托起自己饱满的乳房,将埃文森的肉棒夹在中间。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柱的热度和硬度,紧贴着她的乳肉,每一次接触都让她内心更加厌恶。但她还是按照训练的方式开始上下移动,让柔软的乳肉摩擦着那根肉柱。

  她的乳房因常年的"调教"变得格外敏感,即使是轻微的摩擦也能引起一种不由自主的刺激感。这种身体背叛思想的感觉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摩擦中变得坚硬,这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但这种反应足以让她感到更多的自我厌恶。

  "啊,真不错,"埃文森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对奶子确实名不虚传。不愧是狗舍里最大的一对。"

  安娜低垂着眼帘,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屈辱。她的乳房因为长期的拘束和调教变得比从前更为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的腰肢因为这个姿势而酸痛,但她不敢调整,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那对丰腴的乳肉随着动作晃动,在埃文森面前一览无余,这种暴露感让她羞耻难当。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居高临下地说道,"在我看过的所有战斗记录中,你都是那么光彩夺目。那时的你,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脸上总是带着坚毅和自信。"

  安娜的动作一瞬间微微停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她知道这是故意的羞辱,但这种对比还是如刀割般疼痛。曾几何时,她是站在战场中央的那道耀眼光芒,是异教徒的噩梦,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却跪在一个纨绔子弟面前,用胸部取悦他。她的双手因为托举着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微微颤抖,肌肉在长时间的紧绷中开始酸痛。

  "我记得有一次,你一人击退了五个异教徒的高阶战士,"埃文森的手指伸向安娜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两枚已经因摩擦而挺立的蓓蕾,引得安娜一阵战栗,"那时的你是多么骄傲啊。现在你也一样骄傲吗,'裁决之剑'?"

  安娜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辱感回答:"贱畜...贱畜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骄傲,贱畜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取悦主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空洞感,仿佛这些话不是从她的内心发出,而是被某种力量强制从她的嘴里挤出来的。

  这句台词是她在狗舍中被迫背诵了无数次的。每一次说出这些话,她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去一层。她记得那些无尽的训练——不断重复这些屈辱的话语,直到它们成为一种条件反射,直到她在听到特定的指令时就能自动地说出这些话,不需要任何思考。但经过五年的调教,这些词语已经变得如此熟悉,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他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时而捏住,时而拉扯,每一次动作都引起安娜身体的一阵颤抖。她能感觉到从乳头传来的尖锐刺激直达脊椎,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对了,告诉我,你在狗舍里的训练包括什么?我听说你们每天都要接受'奶子训练',是真的吗?"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奶子训练"是狗舍中最为羞耻的训练之一,专门针对那些胸部较大的母狗。这种训练包括各种拘束、按摩、电击和注射,目的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和大小。安娜的胸部本就丰满,但经过五年的"训练",如今变得更为惊人,几乎成了她身上最明显的标志。每次想起那些训练,她都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痛苦。

  "是的,主人,"安娜低声回答,羞耻感让她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每周三次,我们被要求接受...乳房训练。"

  仅仅是说出这个词语,就让安娜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甚至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具体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埃文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双手用力捏住安娜的乳头,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详细说说,每一个步骤都不要漏掉。"

  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因这种程度的痛苦而叫出声。她的乳头被掐得发白,然后在松开后迅速充血变红,这种急剧的疼痛让她的全身都因为生理反应而紧绷。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屈辱的细节。

  "训练开始时,我们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臂被拉开固定,使...胸部完全暴露。然后是按摩和拍打,直到胸部变红发热。接着会使用各种器具,包括夹子、吸盘和电击装置,刺激...乳头和周围区域。"

  安娜停顿了一下,回忆起那些痛苦而羞耻的时刻。她记得自己被固定在那个椅子上,双腿被锁在椅子前沿,张开到极限,双臂则被向上拉伸,锁在头顶的环中。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被迫挺出,任由训练师摆布。那些训练总是让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改造的物品。

  "有时还会注射特殊的药剂,让胸部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会用冰块和细针交替刺激乳头,直到它们肿胀得像熟透的浆果。训练通常持续两到三个小时,结束后我们还要穿戴特制的束具...直到下一次训练。有时,他们会把我们的乳头连接到自动吮吸装置上,让我们整夜都处于那种刺激中。"

  说到这里,安娜的声音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苦的低语。她记得那些夜晚,自己躺在狭小的床铺上,乳头被接入那个冰冷的机器,每隔几秒就会有一次吮吸,让她无法入睡,也无法获得一刻的安宁。

  埃文森听着安娜的描述,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哈,效果确实显著。你的奶子现在服务得可真不错。"

  安娜只能默默地加快乳交的节奏,希望这场折磨能早点结束。她的手腕因长时间托举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开始酸痛,背部也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停下,不敢抱怨,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自己离过去的自己更远一步,那个曾经的战士,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生的回忆。

  埃文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肩膀,指甲陷入她的皮肤。安娜感觉到肩上的疼痛,但这种疼痛与她内心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她的肩膀上已经布满了各种伤痕,有些是鞭打留下的细长瘢痕,有些则是烙印或是其他调教工具留下的永久标记。

  "你说,如果当年有人告诉你,五年后你会跪在一个曾经崇拜你的小男孩面前,用你的奶子服务他,你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安娜的心。她闭上眼睛,试图挡住涌上来的泪水。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睑在颤抖,喉咙发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残酷。曾经的她会怎么想?她可能会嗤之以鼻,可能会挥剑斩下对方的头颅。但现在的她却只能跪在这里,顺从地回答。

  "贱畜...贱畜当时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安娜艰难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

  她记得自己当年的傲慢与自信,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她曾经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是女神选中的战士,是圣光的代言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一个失去了一切尊严和自由的奴隶。

  埃文森猛地抓住安娜的紫色长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迫使她仰视自己。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头皮传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脖子被迫后仰到极限,喉咙暴露,呼吸变得困难。

  "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

  安娜被迫抬头,直视埃文森的眼睛。那双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病态的兴奋。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安娜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剥光了一般。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

  "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她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啃噬自己的尊严,"贱畜感谢主人的惩罚和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屈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崩溃。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部分的她在绝望地呐喊,抗拒着这一切;另一部分的她却已经接受了现实,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开始认同这种说法。这种内心的分裂几乎让她发疯。

  埃文森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安娜的头发。"很好,继续你的工作。"

  安娜重新低下头,继续用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埃文森的肉棒。她能感觉到那根炙热的硬物在自己乳沟中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像是一次无声的羞辱提醒——曾经的"裁决之剑",如今却沦为取悦贵族的玩物。

  她雪白的胸脯被粗暴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埃文森的命根在其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滑的痕迹。安娜尽量让自己的思绪飘远,试图逃离当下的耻辱,但身体的触感却无情地将她拉回现实。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裁决之剑',"埃文森嘲弄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愉悦,"当年有多少人跪在你面前求饶?现在又有多少人能想到你会用这对奶子服侍我?"

  安娜咬紧牙关,强忍着喉头涌上的恶心感。她的紫色长发凌乱地垂落在两侧,遮掩着她眼中的屈辱和愤怒。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乳肉间变得更加坚硬,知道埃文森很快就要到达高潮。安娜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早已被训练得完美无缺——这是五年"狗舍"生活教会她的,如何取悦使用她的人,如何在屈辱中生存。

  埃文森很快就在安娜的乳交服务下达到了临界点。他猛地站起来,肉棒从安娜的乳沟中滑出,一把抓住她的紫发,力道之大让她的头皮一阵刺痛。他将她拖向庭院一侧的长椅,安娜踉跄着跟随,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发麻。

  "趴在上面,屁股抬高,"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我要操你了,前圣女候选。"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知道反抗是毫无意义的。五年前在"天鹅绒之拥"的遭遇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羞辱。她顺从地趴在长椅上,按照埃文森的要求抬高臀部,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屈辱,就像一只准备交配的雌兽。她的腰肢下塌,蜜臀高高翘起,两瓣丰满的臀肉间露出粉嫩的秘处。安娜知道埃文森正在欣赏这幅景象,他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灼出洞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安娜在心中无声地问着,明知没有答案。曾几何时,她是站在光明中的战士,是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而如今,她却不得不像最廉价的妓女一样趴在长椅上,等待着被人玩弄。

  安娜能感觉到埃文森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下体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一般压在她身上。然后是他的手,粗暴地抚摸着她的臀肉,时而揉捏,时而拍打,每一下都带来一阵羞耻的战栗。

  "让我看看狗舍里的明星母狗有多湿,"埃文森的手指突然插入安娜的花径,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哈,已经这么湿了?你一定很享受被我操的念头吧?"

  安娜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五年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她的身体确实湿了,但这只是条件反射,与她的内心毫无关系。

  「这不是我,这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心,」安娜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就像过去五年中无数次做的那样,「它们可以夺走我的尊严,玷污我的身体,但永远无法真正征服我的灵魂。」

  但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每一次被迫达到高潮,每一次口中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她的灵魂都会碎裂一点。而"罂粟之吻"的记忆,则是她最深的噩梦——那种让她堕落的极致快感,至今仍时常在梦中袭来,让她满身冷汗地惊醒。

  "回答我,"埃文森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你喜欢被我操吗?"

  安娜知道沉默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她强忍着屈辱和厌恶,机械地回答:"是的,主人,贱畜很享受被主人使用。"

  这些词句如同毒药,腐蚀着她残存的自尊。五年前,当她第一次被迫说出这些话时,她曾经哭泣,曾经抗拒。而如今,它们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一种生存的必需品。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安娜的入口处,然后猛地一挺身,直接撞入她的深处。

  "啊!"安娜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发出一声轻呼,身体向前冲去,却被埃文森抓着头发拉了回来。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既熟悉又陌生,五年来,她的身体已经容纳过无数陌生人,但每一次都像是新的伤害。

  "不许乱动,"他警告道,手上加大了力度,"站好了接受我的惩罚。"

  安娜强忍着疼痛,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稳定地承受埃文森的冲击。她的花径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耻和厌恶,让她心中充满了矛盾的感受。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安娜绝望地想着,感受着那根炙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它已经背叛了我,变成了别人的玩物。」

  埃文森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安娜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他的手抓住安娜的纤腰,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记。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安娜随着撞击而摇晃的双乳,时而拧动她敏感的乳尖,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花径内的软肉开始自发地收缩,迎合着埃文森的侵犯。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让埃文森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这种反应让安娜感到极度羞耻。即使在心中厌恶这一切,她的身体却因长期的调教而变得敏感至极,甚至开始从这种强制的性交中获取快感。这正是"狗舍"中调教的目的——让她们的身体背叛她们的心灵,最终沦为只知道服从的工具。

  "告诉我,'裁决之剑',"埃文森在抽送之间喘息着问道,"你在赎罪日里接客时,最多一天接待过多少人?"

  安娜感到一阵心痛和羞耻。赎罪日的记忆是她最不愿回想的。那些日子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带到特定的房间,一整天都在接待前来"赎罪"的人。

  "赎罪日...最多一天上百个,"安娜艰难地回答,每个字都如同咀嚼玻璃般痛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有时候特殊日子会更多。"

  那些日子里,她会从清晨被使用到深夜,直到双腿发软,花径红肿。大多数时候,她连使用她的人的脸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留下一滩又一滩粘腻的白浊。

  "特殊日子?指什么?"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逼问道。

  安娜不得不伸手扶住长椅的边缘,以防被撞得向前移动。她的双乳随着每次撞击而剧烈晃动,发出阵阵肉浪。"比如...比如女神降临日,或者圣堂的一些庆典。那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来...。"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俯下身,贴近安娜的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盼着能被你曾经的崇拜者操?"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这种言语的羞辱几乎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继续扮演这个角色。五年的生活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是的...主人,"她耳语般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贱畜...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人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再次碎裂。这是谎言,但也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五年来,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人。

  埃文森满意地笑了,直起身子,继续他的侵犯。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从她的背部到腰肢,再到她丰满的乳房。他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肉,好像在确认它们的真实性。

  安娜的身体因这些触碰而不断颤抖,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小腹处聚集,那种被迫快感的前兆。她恨这种感觉,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地就能被唤起,但她无能为力。

  "五年前的血月之变,"埃文森突然说道,"你被抓到审判庭,然后被送去当壁尻,对吧?我听说过你在'天鹅绒之拥'的事迹,据说你是他们最受欢迎的壁尻。"

  安娜的身体因这段记忆而僵硬。那段在妓院作为壁尻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噩梦。被无数陌生人侵犯,被迫服用"罂粟之吻",最后在审判庭上失控地自慰...这些记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锁在墙壁里,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记得那些排着队等待操她的男人;记得那个叫维多利亚的妓院老板如何在她体内放入装满"罂粟之吻"的肛塞;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的近乎疯狂的快感。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在审判庭上,当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自慰,当她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身份。

  "你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学会享受被操的滋味?"埃文森继续追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戳进安娜的心脏,"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

  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些被她努力埋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隔间,感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侵犯,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极致高潮。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骚货,只不过在血月之前装得像个圣洁的战士?"

  安娜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说出埃文森想听的话。她吞咽了一下,然后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说道:"是的...主人,贱畜...贱畜一直都是个骚货,只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价值。"

  这些话语如同毒药,腐蚀着安娜残存的尊严。每一次被迫承认自己是"贱畜",是"骚货",都让她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死去一点。

  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被你曾经的崇拜者操的感觉如何?"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冲撞而变得酸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不适。花径内的嫩肉已经被摩擦得发热,阵阵酥麻感从她的下体升起,顺着脊椎向上攀升。

  "贱畜...贱畜很荣幸能服务主人,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她机械地回答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我要射在你里面了,'裁决之剑'。你以前应该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吧?被一个贵族子弟内射?"

  安娜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这种言语的羞辱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但她已经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适当的时候说合适的话。

  "贱畜...贱畜很期待主人的赏赐,"她机械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最后几下猛烈的抽送后,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抓住安娜的腰肢,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安娜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带着埃文森的味道和热度,在她的体内散开。

  这种被人内射的感觉让安娜感到极度的屈辱。在"狗舍"的五年里,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一样让她感到羞耻和厌恶。那种温热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的感觉,总是让她想起五年前在审判庭上的那一天,当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高潮,当她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

  埃文森慢慢地从安娜体内抽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向后靠在椅子上,欣赏着安娜被使用过的模样——她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颤抖,臀部上留下了埃文森手指的红印,而从她的腿间,则有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沿着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转过身来,"埃文森命令道,"用嘴把我清理干净。"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她慢慢地转过身,跪在埃文森面前,俯下身子,将他半软的阳具含入口中。

  她能尝到自己的味道混合着埃文森的精液,这种味道让她反胃,但她还是按照训练的方式仔细地舔舐着,确保每一处都被清理干净。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这种行为让安娜感到极度羞辱,但这已经成为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狗舍"里,她们被教导在使用后必须清理主人的肉棒,这是表示感谢和服从的方式。任何不够彻底的清理都会带来严厉的惩罚。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曾经的战士,那个曾经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如今却像一个卑微的奴隶一样清理着他的肉棒。这种反差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

  "很好,"埃文森称赞道,手指轻抚着安娜的紫色长发,"你的训练确实很到位。告诉我,在狗舍里,你们是不是每天都要练习这个?"

  安娜点点头,不敢停下嘴上的工作。即使在这样的屈辱中,她仍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生存本能——服从,取悦,然后等待一切结束。

  "是的,主人,"她含糊地说道,"我们有专门的口交训练。"

  在"狗舍"里,每一个"母狗"都必须接受全面的训练,学习如何用各种方式取悦使用她们的人。索菲亚教导她们如何正确地使用嘴,如何在不使用手的情况下让男人达到高潮,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干净。任何不够熟练的表现都会受到惩罚。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感到愉悦。他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安娜的服务,同时继续着他的询问:"狗舍里的其他'母狗'也像你一样乖巧吗?还是有些人至今仍在反抗?"

  安娜的心一沉。她不想背叛其他"母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她暂停了一下口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多数...大多数都已经适应了。但有些人,比如维嘉,仍然...仍然有时会表现出反抗。"

  "有趣,"埃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呢?你还会反抗吗?还是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安娜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回答。如果她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迹象,埃文森很可能会向索菲亚报告,那将意味着更多的惩罚。但如果她表现得过于顺从,又可能让埃文森失去兴趣。

  她思考着最安全的回答,同时嘴唇轻轻擦过埃文森逐渐软下来的器官,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清理干净。她的紫色长发散落在他的大腿上,遮掩了她眼中复杂的情绪。

  "贱畜已经学会了接受自己的命运,"安娜最终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但有时…贱畜会想起从前。"

  这个回答既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也没有显得过于顺从,是一个微妙的平衡。安娜知道,在这种处境下,生存的关键不是完全的抵抗或完全的臣服,而是学会在夹缝中求生,保留一丝自我,同时表现出足够的顺从以避免过度的惩罚。

  埃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对她的回答颇为受用。他站起身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娜,声音中满是得意:"好了,我们到卧室去。我还没玩够你呢,'裁决之剑'。"

  埃文森拉了拉安娜脖子上的项圈,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领着她穿过华丽的走廊。安娜不得不低着头,四肢着地地爬行,曾经引以为傲的紫色长发凌乱地垂在脸侧,饱满的胸脯随着爬行的动作不断摇晃,后背的伤痕清晰可见。

  一路上,庄园的仆人们目光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这位曾经闻名联邦的女战士。安娜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她不能停下,不能抗议,只能机械地跟随着埃文森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着更深的屈辱爬去。

  "看见了吗?"埃文森向一个年轻的男仆炫耀道,"这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裁决之剑'安娜。啧啧,从战场女神到我的玩具,真是精彩的人生转折啊!"

  安娜将嘴唇咬得发白,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毫无表情的顺从。内心深处,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碎裂,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在痛苦地呐喊,但外表上,她只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性奴,驯服地跟随着自己临时的主人。

  埃文森的卧室奢华得令人窒息。宽大的四柱床上铺着华贵的丝绸床单,墙上悬挂着精美的油画,其中一幅竟然是安娜曾经身披战甲的形象——那是她辉煌时期的肖像,与当下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圣洁的紫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肩头,曾经骄傲挺拔的身躯如今赤裸无遮,丰满的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轻微晃动,粉嫩的乳尖因为室内的凉意而微微挺立。她的肌肤依旧如同上好的象牙,但那晶莹的表面已经被无数次的使用和调教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已经淡去的鞭痕在烛光下形成一幅耻辱的地图。

  "上床去,"埃文森命令道,同时舒适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自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然后好好服侍我。让我看看狗舍的'明星母狗'有多会取悦男人。"

  安娜听到这个命令,心底泛起一阵恶心,但她的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湿润——这并非源于欲望,而是长期调教形成的身体记忆,是她最深的耻辱所在。

  安娜机械地爬上床,双膝分开跨在埃文森的身上。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如同一个无形的枷锁。但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她缓缓地低下身子,用一只手扶住埃文森半勃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径。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抗拒,慢慢地坐了下去。肉体相连的瞬间,安娜感到一阵熟悉的侵犯感,那根炙热的硬物无情地撑开她的内壁,侵占着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啊…"当那根炙热的肉棒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安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她的花穴因为长期的训练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被填满都会带来一阵不由自主的反应。这不是出于享受,而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这一点让安娜感到无比耻辱。

  她能感到自己的秘处被一寸寸地撑开,内壁在大脑发出拒绝信号之前就已经自动地迎合包裹了入侵者。安娜咬紧牙关,眼睛微闭,试图在精神上撤离这个正在被侵犯的躯壳,但埃文森的声音把她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怎么样,'女神战士'?"埃文森挑衅地问道,双手粗暴地抓住安娜丰满的胸乳,肆意揉捏,"被我操的感觉好吗?"

  安娜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自己柔软的乳肉中,带来轻微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那些手指带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感觉让她感到深深的背叛——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这种侮辱下产生快感。

  安娜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按照训练的要求回答:"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人使用…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

  这些词句在她口中已经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像是在啃食她的灵魂。曾几何时,她是圣堂的骄傲,是信仰的象征,是无数信徒心中的女神化身。而现在,她却被迫用"贱畜"自称,被迫感谢那些侵犯自己的人。

  埃文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安娜的身体,从她的胸部到腰肢,再到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新的伤痕。

  "动起来,"他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技术。"

  安娜开始按照要求上下移动,让埃文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她的动作既缓慢又精准,每一次都深深地吞入,再几乎完全抽出,正如她在狗舍中被训练的那样。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侵入的异物,随着动作而收缩,这种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开始不自觉地分泌,使得进出更加顺畅。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湿润,肉体撞击发出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她竭力忽视这些声音,但每一声都如同一记耳光,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律动,按照训练时学到的节奏和力度,精确地刺激着体内的那根肉棒。这些动作已经成为了肌肉记忆,即使她的意识抗拒,身体却自动地做出了最能取悦男人的反应。

  安娜感到一种深刻的割裂,仿佛她的灵魂被迫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我十岁那年,你来我家城堡参加宴会。那时的你穿着银白色的战甲,高贵得像女神一样。我当时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我的脚下。"

  安娜的动作微微一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内心却感到一阵深深的刺痛。曾几何时,她是受人敬仰的战士,是正义的化身,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却在取悦一个年轻气盛的纨绔子弟,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扭曲的征服欲。

  安娜脑海中闪过昔日的画面——自己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圣剑,站在大教堂的阶梯上,接受着信徒们的敬仰;自己带领着圣堂骑士团,驱逐异教徒的场景;自己站在审判台上,严肃而公正地执行女神的旨意。

  这些记忆如此鲜活,却又如此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编了号的性奴,一个取悦男人的工具,一个"贱畜"。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埃文森继续说道,手指捏住安娜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床头墙上的镜子,"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吗?"

  镜中的景象让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个赤裸着骑在男人身上的女子,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而晃动,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服从表情,眼中却掩藏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这个人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

  她的肌肤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动,乳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硬挺。她的腰肢柔韧而有力,正在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双腿大开,毫无羞耻地展示着她的一切。

  最让安娜难以接受的是镜中女子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屈服、羞耻和无可奈何的表情,但在这些情绪之下,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迷离。这是长期调教后的身体对快感的自然反应,但在安娜看来,却是最深的背叛。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这还是那个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安娜吗?"

  安娜直视着镜中的自己,声音低沉而破碎:"不…这是贱畜004号…只是一个为主人服务的工具…"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内心的尊严,即使外在已经屈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防线也在慢慢崩溃。

  她已经开始习惯于把自己称为"贱畜",开始习惯于用带着情欲的声音感谢那些使用她的人。有时候,她甚至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发地摆出最能取悦男人的姿势,这些细微的改变让她恐惧,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过去的自我。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寻求快感。即使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一种错误的愉悦,这种反应让她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却又无法控制。

  "骑得太慢了,"埃文森不满地说,突然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猛地向下按去,同时自己向上挺身,"我要你快一点!"

  安娜因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而发出一声惊呼,那根肉棒直接撞击到了她的花心,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她立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但身体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安娜开始加快速度,按照埃文森的要求用力地上下动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肌肉因过度使用而开始酸痛,但她不敢减慢速度,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滑下,最后滴在两人相连的部位。每一次起落,她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它擦过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安娜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抽离这具正在被使用的躯体,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无法完全逃离。她的腰腹不停地扭动,配合着埃文森的节奏,每一次下落都精准地让那根肉棒击中她的最敏感处。

  埃文森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揉捏她的胸脯,时而拍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留下红色的印记。安娜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叫出来,"埃文森命令道,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肉上,"我要听到'裁决之剑'在我身下呻吟!"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羞耻感,开始按照要求发出声音。那些呻吟声听起来如此陌生,仿佛不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但她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避免更多的惩罚。

  那些声音逐渐变得高亢,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但她不得不继续。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她的自尊心,提醒她自己已经堕落到了何种地步。

  "就是这样,"埃文森满意地说,双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节奏,"告诉我,你是什么?"

  "贱畜…贱畜004号…"安娜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回答,每个字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灵魂。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主人…"

  "你存在的唯一目的是什么?"

  "取悦…主人…"

  每一个回答都让安娜感到一份灵魂被剥离,但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人。这种伪装是她生存的唯一方式。

  埃文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安娜知道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她按照训练,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确保能给予他最大的快感。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姿势而开始酸痛,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安娜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也开始收缩,那种熟悉的紧绷感开始在她的下腹聚集。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这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她试图抑制这种感觉,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

  终于,埃文森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深深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安娜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她自己也达到了高潮,花径不由自主地紧缩痉挛,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遍布全身。

  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让安娜感到一种深刻的分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立刻闭上,不让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但她知道,埃文森已经看出了她的反应。

  埃文森躺在床上,喘息着,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安娜,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不愧是狗舍的明星母狗,技术确实一流。"

  尽管安娜的心中满是屈辱和自我厌恶,但她的身体仍旧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战栗。她的花径深处仍在不规则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埃文森的肉棒。她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沿着脸颊淌过,最后滴落在两人连接之处。

  埃文森没有让安娜从他身上下来,而是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今晚你要当我的'暖棒壶',"他宣布道,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知道什么是'暖棒壶'吗?"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当然知道"暖棒壶"是什么,那是狗舍中最为痛苦的惩罚之一。被迫整晚保持深蹲姿势,肉体里含着男性的肉棒,却不允许有任何动作来缓解自己的欲火,这对于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身体来说,无异于一种极致的酷刑。

  "是的,主人,"安娜低声回答,"贱畜知道。"

  "那就摆好姿势,"埃文森命令道,"记住,整晚都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你知道后果。"

  安娜调整自己的姿势,保持双膝分开,身体直立,将埃文森的半软的肉棒完全包裹在自己体内。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肌肉必须始终保持紧绷状态,很快就会开始酸痛。但更痛苦的是,她的敏感点被迫一直接触着那根肉棒,却又完全不允许移动半分来缓解那种酥麻感。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安娜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入睡。"别忘了,如果你打扰了我的睡眠,我会告诉索菲亚你不配合。"

  安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太了解索菲亚的手段了,那位年轻的典狱长有着超乎想象的残忍和创造力,每一次惩罚都会让人生不如死。自从沦为阶下囚后,安娜已领教过太多次索菲亚的"独特才华",光是想象便足以让她脊背发凉。

  安娜记得索菲亚最喜欢的一种惩罚,名为"钢琴课"。被惩罚的"母狗"会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而索菲亚则会用一系列粗细不同的金属棒和电击装置,就像弹奏钢琴一样"演奏"她们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惩罚通常会持续数小时,直到惩罚对象多次失禁和晕厥。

  还有那个让所有"母狗"闻风丧胆的"淬火训练",被惩罚者会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被浸入冰水中,然后再迅速加热,反复多次,直到神经几乎崩溃。安娜曾经亲眼目睹一位不太听话的"母狗"在经历这种惩罚后变得精神恍惚,再也无法正常对话,只能发出类似动物的呜咽声。

  想到这些,安娜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动,即使这意味着整晚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娜的身体开始抗议。大腿肌肉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酸痛,腰部也因为保持同一姿势而隐隐作痛。她被迫保持着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甚至连微小的挪动都不敢尝试。但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最折磨人的是那种无法缓解的被占有感,那种被侵入却又不能得到释放的痛苦。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敏锐。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而现在,她被迫整晚容纳着埃文森的欲望,每一次微小的呼吸或心跳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引发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却又不允许采取任何行动来缓解这种痛苦。

  安娜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脱离当前的处境,试图回忆那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日子,那些作为"裁决之剑"被人尊敬仰望的时光。可每当她的回忆逐渐清晰,身下的感触便如同一记鞭子,将她拉回这个耻辱的现实。

  汗水开始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滴在床单上。她那束在脑后的紫色长发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颈后。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深呼吸都会引起体内的一阵轻微移动,带来新的刺激。安娜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却又无法得到释放。

  夜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为这场酷刑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安娜能听到埃文森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睡得很熟,丝毫不关心她此刻的痛苦。

  安娜的大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抽搐。那曾经能够挥舞沉重双手剑的有力双腿,如今却因为这般屈辱的姿势而战栗不已。但她不敢改变姿势,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忍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疲惫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清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因为一旦睡着,她可能会不自觉地改变姿势,那将意味着更加严酷的惩罚。

  安娜开始在心中默数,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一、二、三...她数到一百,然后又重新开始。这种机械的思维活动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体的痛苦。在数到第三百九十七次时,她发现外面的天色开始渐渐亮起。黎明的光芒透过窗帘,昭示着这漫长夜晚的终结。安娜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但她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晨光微熹,埃文森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安娜仍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紫色的头发因汗水而凌乱地粘在脸上和背上,双腿因长时间的紧绷而不住地颤抖,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哟,你还挺能忍的嘛,"埃文森笑道,伸了个懒腰,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的快意,"看来狗舍的训练确实到位。不过…晨勃了呢,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安娜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变得更加强烈,撑开她疲惫不堪的花径。她的身体因为一夜的"暖棒壶"服务已经接近极限,大腿肌肉像是被火烧一般疼痛,腰部也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表现出一丝的不适,更不能流露出厌恶。这是这几年来生存的第一法则。

  "是,主人,"安娜低声回答,声音因疲惫而嘶哑,嘴唇因长时间的紧咬而泛白,"贱畜很荣幸能为主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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